追月面對出浴美人坐懷不亂,卻要求白安澤大晚上的和他住一個院子,難不成,追月是喜歡白安澤這樣英俊的公子哥?
“追月,你該不會接近我是爲了白安澤吧?明面上要娶我,實際上是看出來白安澤在意我,所以想用困住我來困住白安澤,你坦白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白安澤?”
花梨沒頭沒腦的冒了這麽一個問題出來,吓得白安澤立刻跳出了幾米之外,刷白的臉色看着追月。
追月太陽穴突突的跳着,有些頭疼,也不知道是因爲喝多了酒還是因爲花梨的話。
又是一句多麽匪夷所思的問話啊?這花梨,腦袋裏都裝着些什麽?
“花梨,我是正常男人?”追月毫無輕重的解釋了一句。
“正常男人怎麽可能對上脫光光的女人還無所反應?騙人!”花梨一臉我不上當的神色。
“因爲她不是你,這種女人,髒!”追月言簡意赅,朝着白安澤看去,“别一臉看怪物的看着我,男人,就算是貌若天仙的男人,我追月都看不上。”
白安澤鄙夷的看了眼追月,直接朝着花三月的院子走去,花梨叫了聲下人讓他帶着追月去新安排的院子就追着白安澤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去。
花梨的院子裏,白安澤看着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花梨很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花梨,你喘氣的時候可不可以把你的舌頭伸進去點,别讓我看見你喘氣的時候就想到狗!”
花梨撿起地上的小石子直接朝着白安澤的放心丢去,“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才像狗,你就是狗!哈巴狗!薩皮狗!”
“花梨,追月爲你守身如玉,你不感動?一個男人能在美人面前坐懷不亂可不簡單,你真的一點都不感動?”白安澤湊近花梨的面前認真的打量着花梨,見花梨毫無反應,正準備搖頭說花梨果然還小什麽都不懂的時候,就聽見花梨輕悠悠的飄了一句話出來。
“對于性冷淡,不能人道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白安澤目瞪口呆,這話,真的是花梨說的嗎?
“怎麽?驚訝成這樣?都說了别把我當一個什麽都不懂事的孩子看待,我知道的,遠遠比你們以爲的,多的多!”花梨神氣的哼了聲,還以爲她單純的不知道什麽叫做坐懷不亂是什麽意思啊?上輩子雖然她花梨是個純情小女人沒有交過男朋友,但是在網絡發達的世界了,沒吃過豬肉還可能沒見過豬跑嗎?
“小小年紀,和誰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趕緊把這些事情從你的腦袋瓜子裏丢掉,通通丢掉!”白安澤使勁兒的拍着花梨的腦袋。
“作死啊!要拍傻我啊!拍傻了你負責一輩子啊!”花梨沒好氣的翻着白眼躲開白安澤,“趕緊去休息!困死本姑娘了!”
聽着花梨耍脾氣的碰一聲關上門,白安澤在門口獨自聳聳肩,暗想,以後可不能在花梨面前口無遮攔以爲花梨什麽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