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這個小妹才十一歲,或許從小被放在老家的原因,卻很獨立,她的思想獨立,有着常人難以理解的思想和思考事情的方法。
“婚姻,過的是我的一輩子,不是你們的一輩子,爹娘同意有何用?若是幸福還好,倘若不幸福呢?苦的還不是我花梨的下輩子?”花梨将筷子擺好,坐的端正,“我醜話說前頭了,我的事情,不管大事小事,你們都不要管,我不喜歡我的事情任由别人指手畫腳,就連婚事也是,我不會嫁給一個和我自己沒有感情的男人,婚姻,應該有愛情作爲基礎,是愛情的升華,而不是生命的軌道,年紀滑到了就該進入婚姻,那是生命的圍牆,不是保障。”
“小妹說的挺有道理的。”花梓靈點點頭附和,“小妹口才不錯。”
花梨一頭黑線,花梓靈聽話不懂得聽重點嗎?
“我看你和那個薛公子出去玩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看你和薛公子說話的語氣也很熟絡,難道還不夠?三月,你說的這話,可别到薛公子面前說,沒由的影響了你的聲譽,哪裏有一個女孩子張口閉口感情愛情的?”花夫人還以爲花梨會喜歡薛公子呢,畢竟兩人出門去玩的時候,可是有說有笑的,感情似乎比她們這些家人還要好。
“有說有笑的感情那是友情,總之,我不會嫁給她的。”花梨這話是說的很認真,表示她沒在開玩笑,語畢又朝着花同骧看去,一臉質問,“白安澤來找我,你爲何攔着他不讓他來見我?當初他找人來了口信說要回來,也是你攔着不讓人告訴我的,他回來後來花府找過我,也是你攔着不讓他見我,花同骧,白安澤是我花梨的人,你憑什麽自作主張?”
花梨純粹就是一提到白安澤的事情就一肚子的氣,所以說話也沒有個分寸,不說語氣不佳,就是那話的内容也沒有注意。
白安澤是我花梨的人,一句簡單的話,直接吓的整個餐桌邊上的人目瞪口呆,這話擱在男人嘴裏說出來已經夠驚悚了,這還偏偏是一個姑娘說出來,可不是吓死人了。
這一說出來,誰不會往那方面想?白安澤是花梨的人?這誰不會想花梨和白安澤私定終身,白安澤還有上門的意思?不然,不應該是說,我花梨是白安澤的人了!
“小妹,白安澤就是大戶人家的一個下人或者是管事,雖然說對你有恩情,但是,爹已經給了他八百兩銀子當做感謝了,他也收了,你看看他住的地方,那麽破,你可是我們花家的二小姐,他配不上你,要說,我也覺得那個薛公子,海城的新貴好,雖說長的沒有白安澤俊俏,但是身份擺在那裏,可好多了。”花梓靈是幫着花同骧說話的,白安澤來找花梨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瞞着花梨,她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