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的花梨一陣臉紅,她是不相信追月,但是她現在别無選擇,想要離開,必須要有追月的幫忙,所以,她還是想要找到白安澤啊。
這個話題都說了好幾天了,花梨知道,追月這個人心硬,她就是撒潑裝可憐也沒用,追月不是白安澤,不是她幾滴眼淚就能拿下的人。
吐出口裏的果核,花梨一掌直接将靠在窗戶上的追月推開,哼了聲,直接将窗戶關上,然後提着燈籠出了屋子離開了院子。
什麽叫做冤家路窄?一句話,花梨難得出院子,一出院子就和花梓語碰上就是冤家路窄。[
“呦呵,沒人要的小賤種,你還有臉出來啊?”花梓語看見花三月打着燈籠直接幾步上前攔着花梨的路。
“二姑娘,這是誰啊?”跟着花梓語一起遊園的幾個女孩好奇的看着花三月問着。
“還能是誰,當然是那個會克死人的花家三姑娘了,你們也在花家住了好些天了吧,可沒有見過這個小賤種吧?我和你們說,這個小賤種沒人要,在我們花家,就是個混飯吃的,像個乞丐一樣。”花梓語的語氣很是得意,在她眼裏,花三月就是個乞丐而她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還以爲大伯一家回來了她要有多顧忌這個花三月,結果,沒想到,還不就是這樣,大伯一家回來後,就連每天晚飯都沒有見花三月出來正廳一起用過,顯然,這個花三月一點也不得寵,這都幾天了,估計都被人忘記了。
“咦,不是聽說三姑娘前些天失蹤了嗎?我還以爲人沒了呢。”有人疑惑的問了句。
“賤人命賤哪,哪那麽容易沒?這都是她克别人死,哪裏有她死的道理,你們不知道吧?我聽說了,我大伯找到這個小賤種的時候,這個小賤種孤男寡女的在一個男人的房間裏呢,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和男人私奔了,結果被我大伯撞見了,真是活該,難怪大伯不喜歡她,這樣的女兒,誰喜歡啊,就隻會給家裏抹黑丢人。”花梓語捏着細細的嗓子一臉嫌棄。
“不是吧?私奔~真是不知廉恥~我們離她遠點,這才多大呢,就跟男人私奔,真是令人覺得惡心~”
私奔,在這個守舊的時代是大罪,那些女人一聽花三月和男人私奔,就對花三月避之如蛇蠍,生怕近了就被她抹黑了似得。
“睜眼說瞎話,花梓語,這一項是你的本事,你怎麽不說你爹看上我那點私房錢買兇殺人,将我綁架欲圖置我于死地,我一向相信,有什麽樣的爹娘就有什麽樣的孩子,各位姑娘們,可别怪我花梨沒有提醒你們,人心隔肚皮,小心有一天自己被人賣了殺了都不知道。”花梨冷眼旁觀的看着那些女孩子臉色刷白的看着花梓語,然後冷笑,勾着唇角,朝着花梓語湊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