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澤,你從本姑娘的身上滾開,重死了,你那破玩意兒本姑娘不要了,靠,拿了沒命享幹屁啊!”花三月破口大罵。
話落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白安澤的視線是朝着門外看着,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兩男一女站在門口一臉驚悚的看着她和白安澤。
“先起來。”白安澤連忙收起玩心将從花三月的身上起身一手将花三月拉了起來,将盒子往花三月的手裏一塞,然後朝着不速之客看去,“幾位闖進我的房間請問有何事?”
“謝啦!”花三月開心的直笑,然後将盒子往懷裏一塞,道,“都是我的了!”[
白安澤朝花三月投了眼一臉無奈,隻是現在不是時候和花三月解釋。
“該不會是走錯房間吧?你們的房間在邊上。”白安澤認出進來的人是住在自己邊上的一家子。
“不是,我們在門口聽見救命聲以爲出了什麽事情這才闖了進來。”花同骧的視線朝着白安澤身後的花三月看了眼,眼底閃過一絲震驚,但是稍縱即逝,掩飾的很快。
“看來是我們誤會了。”花梓宇作揖彎腰賠罪。
“大哥,誤會什麽啊,你沒看我們進來的時候這個男人壓在那個女孩的身上嗎?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麽男人!”花梓靈哼了聲,“這種男人,看着文質彬彬,沒想到卻是衣冠禽獸!”
“喂,兇婆娘,你罵誰衣冠禽獸啊!”花三月往前站了一步,“我和他鬧着玩和你們有什麽關系!”
本來就不喜歡那一臉高傲的女人,一聽那女人罵白安澤,花三月第一個不樂意了,白安澤可是她花三月最好最好的朋友,她花三月不可能坐視不理任由别的女人辱罵白安澤。
白安澤一個大男人不好意思和女人争辯什麽,她花三月才不怕呢。
“你!花三月,我這是在幫你,你倒是罵起我來了!”花梓靈氣的不輕。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花三月一驚,“你是誰!”
“你管我怎麽知道的,土的掉渣的名字聽一次也記得住!”花梓靈道。
“沒辦法,誰讓我有一個土的掉渣的父母給了我這麽一個土的掉渣的名字。”花三月一攤手聳聳肩,“不過,我告訴你,以後要是叫我,就叫我花梨,否則别怪我不應人!”
“更土!”花梓靈吐出兩個字,兩個女孩一言一語越說越離題。
花同骧假意的咳了兩聲朝着花三月看去,“不知道花姑娘你>
“花姑娘?你全家才是花姑娘呢!叫我花梨!”花三月打了個住嘴的手勢。
花同骧臉色一僵顯然有些微怒,“誰家的女兒這般沒禮數!”
“反正不是你女兒,你管我誰家的女兒!你們擅闖别人屋子最有禮數!”花三月鄙夷的看了眼花同骧切了聲。
“爹,别說了。”花梓宇很是不好意思,“兩位多有冒犯,望海涵,這位公子就是白公子吧?不知這位花梨姑娘是你的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