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聽着兩人的話頓覺有趣,走了過來,“這是公子的妹妹吧?還真是有趣!”
“不是,這是我半路撿來的拖油瓶。”白安澤一本正經的回答,坐在椅子上的花三月一聽用着沒受傷的腿直接往白安澤的腳背招呼去,也好在白安澤躲得快。
“花姑娘,你剛才一見到我怎麽說話的?你發誓了什麽?才幾步路的功夫,就忘記了?”白安澤幸災樂禍的笑。
一定再也不罵你,再也不使喚你,一定會很溫柔的對你。花三月在心裏重複了遍,嘴上卻答道,“我說話眨眼就忘,我怎麽知道我剛才說了什麽?我這種人會發誓嗎?就算是發誓也是開玩笑的!再叫我花姑娘,小心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
“對了,那天你怎麽沒來?”白安澤直接将話題移開,就知道花三月說話就像放屁一樣,當不得真,她要是溫柔的對他,估計等他老死了也不一定等得到。
“我被人綁架了你知道嗎!簡直和演電視似得!”花三月一說起讓自己趕不上的事情就一肚子的火氣。
“電視是什麽?”白安澤不解。
“就是話本的意思,前晚上我睡的好好的,一睜眼,媽的,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人綁到了荒郊野外的破茅草屋,身上身無分文,還距離白海鎮老遠了,走了很久才走到羅家村,在别人家蹭了頓飯到了鎮上才雇了馬車回了白海鎮。”
“綁匪綁了你就沒對你怎麽樣?”白安澤狐疑,“你編故事騙人吧?”
“那是因爲綁匪良心未泯!知道誰是主謀嗎?說出來吓死你!竟然是我那心狠手辣的二叔,也不知道爲什麽突然的就買兇要殺我,那綁匪就是我們鎮上有名的賭鬼,他說隻要我永遠不回白海鎮就放了我,說我二叔給了他十兩銀子,一開始說要他綁架我,後來要他殺了我,他氣我二叔陰他,就不殺我,隻要我不回白海鎮就放了我,我答應那賭鬼不回去然後就跑出來了!”
那郎中也不知道給花三月上了什麽藥,痛的花三月直叫喚。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兇惡之徒!”那郎中氣的不輕,情緒波動手下的動作一用力痛的花三月快要抓狂。
“你就這麽信綁匪的話?你二叔爲何要殺你?”白安澤有些驚訝和不信。
“我二叔一家四口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小時候我不懂得反抗就欺負我,你救起我的那回,就是我二叔家的兩兄妹把我才船上推到海裏的,上次我放你那的錢都是被我二叔搶走的錢,後來被我祖父祖母知道了,祖父祖母就讓他們還給我,結果!”花三月哼,“這話說來話長着呢!”
然後花三月就把花同讓将她的錢拿去喝花酒爲了還錢去賭博去借錢的事情說了出來,“這賭鬼八成是他去賭錢的時候認識的,他沒錢了,想要錢不敢找祖父祖母要,所以就打我的錢的主意了,不然,别人爲什麽要綁架我冤枉他不冤枉别人啊?一個賭鬼要不是有内應,怎麽進的了花家将我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花家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