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澤,我發誓,我以後一定再也不罵你,再也不使喚你,一定會很溫柔的對你,以前一直覺得你沒有多好,可你一走,我才發現,你原來特麽的這樣的好!”
“醜死了,又哭又笑,還滿嘴粗俗的話。”白安澤扶着花三月低頭去看花三月的腳,“又笨有蠢,去哪裏撞來的?”
“剛才看見你太激動了,一不注意提到了面攤的桌子。”花三月可憐兮兮的吸着鼻子,“我又不是故意的,哪有你這樣的人,沒見我這麽煽情的說話,就一個勁兒的打擊人數落人!”
“你本來就是又笨又蠢,那天我等了你很久都沒看見你來,我以爲你不想來了,你該不會告訴我,你興奮過頭然後睡過頭了吧?”白安澤摸了摸花三月的頭,“笨死了,簡直無藥可救了。”[
“才不是呢!”花三月反駁,正要解釋,那面攤老闆就追了上來。
“姑娘,你這腿都撞成這樣了還跑這麽快!你的面錢還沒有給我呢,我可是小本生意,這腿是你自己撞的可不能賴我的面錢。”老闆也累的不行拉着花三月不松手,将手一攤,“肉絲面十文錢!”
“這麽貴!比我們鎮上的貴!”花三月道。
“果然是笨!”白安澤遞了錢,一把将半彎着腰的花三月拉了起來,“這裏是海城,不是白海鎮!”
“白安澤,你不罵我,你會死啊!你個死白癡!你天生欠鄙視啊!”花三月怒瞪着白安澤,從一見到她就是那幾句台詞,又笨又蠢,換句新鮮的行嗎?
“走,去醫館!”白安澤是換了句台詞,在花三月的跟前蹲了下去,“爬山來,我背你去,還好你瘦,不然準把你丢在路邊不管你了。”
“你不會,因爲你是我好哥們白安澤嘛!”花三月喜滋滋的就趴到了白安澤的背上去。
“哼!”白安澤用鼻子出了一個音,“你簡直就是多事精。”話畢,這才問了話,“你和誰來的海城?來多久了?住在哪裏?”
“自己一個人雇了馬車來的啊,早上剛到的,找了你快一天了,住街頭那家小客棧裏,你呢。”花三月如實的回答着。
“算你運氣好,晚來一天我就要走了。”白安澤背着背上的人大步的朝着最近的醫館去,他來海城要找的東西已經找到了,本來是準備明天就走的,所以說花三月還是有點運氣的。
背上的人輕的就像一團棉花似得,白安澤微微皺眉,輕聲的嘀咕了聲,“十一歲怎麽會瘦成這樣?平時也沒見少吃什麽東西啊,吃的厲害卻不長肉,白吃一個。”
“你在說什麽?”花三月隻聽見白安澤在說話,但是因爲聲音小所以聽不真切。
“除了說你笨你還能說什麽。”白安澤沒好氣的接了句話走進醫館,朝着郎中道,“這笨丫頭撞傷了腳,請郎中給他看看有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