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月,搬了幾天,你搬完了沒有?”白安澤慵懶的靠在衣櫃邊上睡眼朦胧的揉着眼睛,“可不可以麻煩你下次晚點來,這天才剛亮,你是搬東西還是偷東西?”
“我這是在偷搬東西讓人要趁早了,不然我怎麽可能帶得了這麽多的東西出門?你放心吧,這是最後一次了,我那裏差不多也搬空了,剩下的都是不喜歡的衣裳和一些搬不走的東西了。”花三月笑,“你繼續睡你的嘛,我又沒有叫你幫忙。”
“你在這裏叮叮當當的響,時不時往床上丢幾件衣裳過來,你讓我怎麽睡?”白安澤翻白眼,“花三月,你是個姑娘家,能不能麻煩你稍微矜持點,别把你一個姑娘的衣裳往我這個大男人的床上丢?”
“我這不是要疊衣裳嘛?你床離衣櫃最近,不先放床上放哪裏?”花三月扁扁嘴,“那等會你繼續睡嘛!”[
“這不是睡不睡的問題,問題是,好吧,你疊衣裳,行,那你能不能就在床上的空位上疊?扔衣裳的時候稍微看看,别什麽都往我臉上蓋,還有,可不可以,稍微麻煩你,将你的肚兜放隐秘一點,别讓我一伸手抓東西就是你的肚兜!”白安澤說到後面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紅,“真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我是女孩!又沒事,一塊布而已!”花三月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還奇怪怎麽老找不着肚兜呢,肚兜的布最小塊,一塞就不知道塞哪裏去了,還要謝謝你幫我找出來。”
追月站在門口已經有好一會兒了,花三月進門的時候手裏拿着東西就騰不出手去關門,他站在門口的時候,一大早的,聽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談論肚兜這樣的話題,着實有點讓人吃不消。
“咳咳!”追月握拳放在嘴邊假意的咳了兩聲,“花三月,去給我抓藥,藥單在我屋子裏的桌子上。”
追月一開口就是命令的語氣,配上他那萬年不變的表情,用花三月的話來說,就是便秘了三十年的表情,十足的欠揍。
但是,殺手有令,人能不停使喚嗎?更何況就是抓個藥又不是要她命,她招惹回來的人,這尊佛不得她自己供奉住直到人走嗎?
“什麽藥?你傷好的怎麽樣了?”花三月将手裏的東西直接往白安澤的懷裏塞朝着追月走了過去,盯着追月看着,“你的臉怎麽紅紅的?現在這天氣不熱啊?何況這才一大早的。”
“發熱,傷口發炎引起的,所以讓你去幫我抓藥。”追月拍開花三月要來摸自己的臉的手直接回答,“藥粉也用完了,一并去抓吧,藥單在我屋子,跟我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