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點良心!”白安澤跟着走了過去,“我還以爲你巴上顆大樹就将我丢一邊去呢,算你還懂得把我最不喜歡的衣裳拿走。”
“那當然,我可不會忘記,我們交情杠杠的,坑誰也不能坑你不是?”花三月笑着踮着腳衣服哥兩好的神情在白安澤的肩膀上怕了拍,然後接過白安澤從衣櫃底拿出來的兩套青色男裝,站在一邊看着白安澤将衣服用包袱包起來。
“我以爲你要說,不坑我坑誰,拿去吧,一想到這衣服要被沾滿血的殺手穿我就恨不得剪了它,拿去了就不用還我了。”白安澤一臉的嫌棄,仿佛衣服上已經沾了别人的血似得。
花三月道了謝,借了東西就開開心心的走了,後門的小厮看見花三月今天這麽早回來就覺得驚訝,但是見花三月表情是開心的便沒多問。[
“追月!我給你拿了幹淨的衣裳了。”花三月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搖晃着手裏的包袱,等到走進去了之後才發現追月赤裸着上半身正對着她。
“那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沒穿衣服,不對,不對,是,我不知道你在上藥!”花三月連忙退了幾步出去,将手裏的包袱往地上一丢,道,“衣裳我給你放這裏了,你自己過來拿,那個,我就先出去了。”
花三月的眼神還一直在追月的身上停留着,嘿嘿的傻笑着慢慢的朝着門口去,背對着追月一邊輕聲嘟囔着,“小樣,身材不錯丫。”
花三月并不知道,自己那一句帶着調戲的話一字不落的進了那身材主人的耳朵裏,殺手的聽力自然是比一般人還好。
追月擡眸朝着已經關上的門看了眼,然後繼續低頭上藥,隻是嘴角卻情不自禁的一勾,輕笑了一聲,暗想,小丫頭小小年紀,倒是有趣,這膽識倒比一般的女人大。
花三月這才回到自己的屋子花梓軒和花梓語就來她院子找她,人還沒有到她屋子門口,就在院子裏大喊大叫的。
“花三月,你給我們出來!”花梓軒的人和聲音和他那很富有美感的名字很不搭邊,那粗狂外加變聲期的聲音,活像一隻野豬在嚎叫。
“幹什麽!”花三月打開房門,暗想,還好剛才從旁邊的屋子出來的快。
“借我們兄妹點錢花一下!”花梓軒直接朝着花三月伸出手,一邊的花梓語也附和着點點頭,“借我二兩銀子。”
“不是才發的銀錢,爲什麽要找我借?你們要是缺什麽要買,不會去和祖父祖母說?借錢給你們行,但是我得先去問問祖父祖母能不能借,不然回頭你們拿了錢買了什麽,祖父祖母生氣了又該罵我了!”花三月心裏卻在冷笑,強搶不行來這套有借無還的了,她花三月要是借一文錢給這兩個兄妹,她名字就倒過來寫。
“我們找你借錢是我們的事情,和祖父祖母有什麽關系,少說!我們借錢,要怎麽花是我們的事情,快點把錢拿來!”花梓軒有點不耐煩。
“錢是我的,借不借就是我的事情,反正祖父祖母沒同意我就不借。”花三月想都不想就搖頭,“才發的銀錢,你們就花完了,要是讓祖父祖母知道,看你們怎麽辦?再者,你們有爹有娘,沒銀子,也不該找我這個堂妹借,你爹娘難道會生你們就不會養你們啊?”
反正就是,兩個字,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