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沒準是他們自己國家的人要叛變,所以國主才害怕的要保護自己的皇位,若是在自己能力能壓的下來的範圍内,他們的國主應該是不會驚動我們的皇上吧。”連關朗搖搖頭,這些事情他也不知道,要不是那賣果子的人說,這事情也沒有傳出來,消息不夠多,也無從猜測。
陸紫菀點點頭,她也覺得自己這話問的白癡了點,連關朗又不是政客,他怎麽可能會懂?
“你們說什麽打戰?哪裏要打戰了?”前面的何春梅隐約聽到兩人提起這個詞語,緊張的回過頭往兩人問去。
“沒有的事情呢,這好端端的,打什麽戰,是吧關朗哥?”陸紫菀搖搖頭否認,這事情都還隻是捕風捉影,沒有确信的事情還是别亂說,讓大家跟着多想多擔心。
“沒呢,我們沒說打戰,我和媳婦說,那些果子放冰窖裏真好,你們想吃,随時都能吃,而且,媳婦也說了,這果子有身子的人多吃一吃也好,對孩子也好。”連關朗知道陸紫菀的意思連連點頭。
汾城的秀麗風景讓一行人玩的幾乎是流連忘返,遊山玩水,一連幾天的時間,陸家人都在玩當中度過,無憂無慮,每天吃了飯就是在考慮明天去哪裏消遣時間,這樣的生活,樂不思蜀。
在陸紫菀到達汾城的第十天,漠城終是叛變。
皇上急招安賢王回京商量赈災大事,隻是,安賢王拒不出城,更是将傳聖旨的公公攔在了漠城的門外,拒不接旨,擺明了叛變。
沒幾天,安賢王在漠城自立爲皇,守城的士兵換了軍服,城門上的旗幟上寫着大大的漠字,昭顯,漠城從此爲安賢皇的封土。
漠城的叛變,無疑是如今國難上的又是當頭一棒,南澇北旱已經讓年輕的新皇忙的焦頭爛額,貪官污吏膽大包天使得兩方百姓民不聊生,國庫一再撥銀赈災,漸漸空虛。
不過是幾天時間,汾城已經是另一幅樣子,汾城雖然距離漠城還有些距離,但是,這打戰,誰也不知道會什麽時候真正的開始,也不知道這一打會先往哪裏打,那些小部落的人得到了消息都早早的撤回了自己的領土不想參合進國亂。
“關朗哥,看見沒有?今天的街上比昨天的人又少了些,也不知道是閉門不出還是都離開了。”陸紫菀挽着連關朗的手臂走在街上,汾城的風土習俗比南望鎮那個小地方開放多了,雖然不如二十一世紀的人們當街擁吻,但是,街上男女手牽手手挽着手倒是随處可見。
大家都是這樣子做的,所以連關朗被陸紫菀挽着也沒有一點的不習慣或者是尴尬,但是很享受别人對他的那種羨慕,很享受别人羨慕他有一個好媳婦的眼光。
“應該是那些小部落的人都回去了吧,兩方若是交戰,我想,安賢皇不會放過汾城這麽肥沃的地方。”連關朗猜測着道,“汾城雖說距離漠城有些距離,但是,汾城是一個商業城,這裏的商人最多,賺錢的路子也最多,風景好,地廣人傑,安賢王若是往汾城這條路線打到京城進去也是可能的。”
“估計大家都是這麽想的,所以一個個都跑的比兔子還快,這打戰,最難過的就是平民百姓了,一功将成萬骨枯,這枯的就是最底層的士兵和老百姓,你說這安賢王,好端端的,造什麽反呢?”陸紫菀沉重的歎了口氣,“這既然都要打定主意要造反了,那幹脆就别娶羅蓉裳了,現如今,最難過的,應該就是蓉裳郡主了,也不知道安世子對她好還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