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臉色就像刷了白面粉似得李彩蝶,陸紫菀諷刺的輕笑着緩緩離開朝着酒家去,她就是看不得陷害她的人過的好,李彩蝶不是自信坐着白大少夫人的位置白家就會選擇相信她這個兒媳婦嗎?
陸紫菀腳步在酒家的門口一頓,款款回頭朝着馬車望去,對上掀開簾子朝着她看着的李彩蝶揮揮手然後踏着輕盈的步子走了進去。
“媳婦,你怎麽進來了啊?”連關朗其實在酒家也沒事,這裏有掌櫃和小二幫忙,就連白安寒都是不需要動手的主,他留在這裏,純屬就是給陸紫菀一個空間做她想做的事情。
“關朗哥,我好開心啊,我把李彩蝶氣了個半死!”陸紫菀拉着連關朗的手悄聲的在他耳邊說着話。
連關朗一愣,随後撲哧笑出聲,道,“倒是不知道媳婦也有這麽壞的時候。”
陸紫菀挑挑眉朝着白安寒走去,道,“既然這裏無事,那我和關朗哥就不在這裏添亂了,我們先離開,改日有空,我定會去白府看念安,你回頭和大少夫人說,過兩天,我會去白府看她和念安。”
白安寒點點頭将兩人一直送到門口。
等離開了南大街後,陸紫菀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興奮的道,“關朗哥,你剛才沒瞧見也真是可惜,那李彩蝶,總是披着一副溫婉大方的皮面,實則就是一個心機深沉的毒婦,看着她一臉害怕的樣子,真是解了好大一口惡氣!”
“你啊,聽你叫我去幫白大少爺我就知道你要使壞了。”連關朗寵溺的勾着唇角,他知道陸紫菀就是那脾氣,有仇必報。
“還是關朗哥了解我。”陸紫菀心情好,笑容也舒暢,朝着連關朗吐吐舌做着鬼臉不知不覺中露出一副小女兒嬌态,“沒辦法,想要制服她不能用正當手法,隻能用這種方法氣她了,最好氣的她精神衰弱,然後早早的衰老。”
烈日下,整個南望鎮就像一個病态的遲暮老人,何處都是奄奄一息的景象,街道上,一男一女緊緊握着手朝前走着,男人身姿偉岸,時而擡着手爲身側的女子遮擋太陽,時而爲她擦汗,石闆路上印下兩道逐漸被拉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