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殺人是犯法的,我更不會殺人,我可是良民,不會做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陸紫菀冷笑,“看着自己一手策劃的局結果将自己的爹和二叔的前程斷送,這種感覺,很不好受吧?李家的罪人,你晚上做夢的時候,會不會夢見李家的列祖列宗來找你索命?”
“住嘴!”李彩蝶低吼,“你得意什麽!有本事,你去白家揭發我啊!在這裏和我得意有什麽用,是,李家是敗了,你是無事了,那又怎麽樣?我還好好的,你心裏很不服氣吧?可是你沒證據,你說的話,誰會信?”
陸紫菀自己都沒說要去白家揭發李彩蝶,結果她自己就先提起來了,看來這個問題真的纏了她好久,所以她才會一下子脫口而出。
“你覺得呢?就憑我是白家的恩人,就憑是我救活了白念安,就憑我沒有理由争對你。”陸紫菀緩緩的靠近李彩蝶,伸手緊緊的拉住想要跑的李彩蝶,粉唇貼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道,“就憑白安寒喜歡我,你說,别人不信,隻要是我說的話,白安寒信不信?”
“啊!”李彩蝶猛的推開陸紫菀,“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婦,成了親,憑什麽還勾引别人的夫君!像你這種人才是世界上最該死的!”
“勾引?李彩蝶,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勾引了?”陸紫菀頓了頓,忽然問道,“你該不會是早就知道白安寒喜歡我吧?我看你一點都不驚訝啊。”
“我又不是傻子,我有眼睛會看,驚訝,我爲什麽要驚訝!我就搞不懂,你一個土婦,我李彩蝶哪裏比不上你了,爲何,你都成了親,成爲了他人婦,爲何夫君卻還一心的惦記着你!”
“所以,你嫉妒我,恨我,才設下這個局,慫恿你爹和二叔将我抓進牢裏,一邊正好可以奪我陸家和羅家合作的布偶生意,一邊還能看着我永遠的遠離這個南望鎮,李彩蝶,你還真是好心計,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好計謀啊,我都忍不住想要爲你拍掌叫好。”
陸紫菀看着李彩蝶的眼神一分分的冷下,她終于明白了,爲何李彩蝶爲了陸家布偶工廠生意要繞這麽多的彎,原來,她更多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入獄最好永遠不出來。
“你有本事,你去說啊,你去告訴所有人,是我設計讓你入獄啊,我倒是要看看,誰會信你!陸紫菀,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才是白家的大少夫人,你充其量是一個外人,就算白安寒喜歡你,你盡管去說,看看白安寒會不會爲了安慰你休了我,更或者會不會相信你!”李彩蝶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一雙好看的眼睛此時卻像兩把鋒利的刀刃直射陸紫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