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兩口子自己怎麽想的?要不,你晚上回去問問她們,聽聽她們的意思。”葛蕊道。
“這村上,大家都隻當工廠是陸家的,自然就以爲關朗是現在是幫着陸家做事的,菀姐兒她做事一向是什麽都分的明白,留給半夏的那一份她是用着她之前賺的錢,她說,她和連關朗參股的錢是用她成親後賺的和連關朗之前攢積的錢。”何春梅解釋。
“娘,我不喜歡姐夫的爹娘,動不動就提銀錢,但是我喜歡姐夫的六弟!”陸半夏在一邊接話,“他可好玩的!明明就荷堂姐那麽大,偏偏要總說他是個大人!”
“夏哥兒這話你可到别處說啊,小心給你姐姐惹麻煩。”陸東林囑咐着。
“我知道了。”陸半夏努努嘴。
“其實,關朗爹娘沒提,我倒是沒多想,一聽他們一起來,我也覺得他們有理。”何春梅想了想,道,“孩兒他二伯,你還是幫我找些人趕緊把我那屋子修起來吧,修起來後,我好和半夏住回去。”
“其實關朗爹娘擔心的也沒錯,也是爲關朗着想,爲人父母,我們倒是也能理解。”葛蕊點頭。
這村裏頭,确實沒有過誰家嶽母帶着小舅子住在女婿家的先例,隻有家裏沒有兒子,就生了女兒,招了掌門女婿兩家住在一起的人家。
這連關朗不是上門的女婿,因着河西村大家都知道陸家比連家厚實,這兩家一住在一起,大家難免要往哪方面去猜測。
男人,誰不是好面子,大家看在陸家家大業大的份上,所以都不敢再明面上說陸紫菀和連關朗的不是,但是,私底下,難免要傳出些不好聽的話,連家兩口子才來河西村,沒有多少人認識,這出去走動的時候,也許就正好聽見了村民說了什麽,這才會提起這事。
何春梅從陸家二房回去之後,就将修屋子搬回去的事情記在了心裏,回到了家中,就去找陸紫菀和連關朗提起了這事。
當初讓何春梅和陸半夏住進來是連關朗提起來的,一聽何春梅說要搬出去,連關朗和陸紫菀相視了眼,都默契的明白,定是晚飯的時候連老娘和連老頭的話讓何春梅想了很多。
“關朗,其實,你爹娘說的也有道理,我有半夏,這樣跟着你和紫菀住也不是個理,我那裏也是有屋子,又不是拿不出錢修,哪裏還有住在一起的理,這村裏人多嘴雜,大家私下還不知道怎麽胡言亂語的。”何春梅見兩人面露不悅,又問道,“這工廠的事情,你們兩是怎麽想的?爲甚不将工廠是我們三家人合開的事情告訴别人。”
“娘,不瞞您說,雖然這股份我和紫菀占了大股,但是,我就想着,反正這工廠還不就是那樣的事,村民既然認爲是兩個陸家的,那就讓他們這樣想着就是了,免得後來麻煩事情多,而且,這工廠的大事情也卻是菀姐兒做主,和白家那邊的事情也是菀姐兒出面去談,我也沒必要一個個的和别人說,那工廠我也是拿了錢參進去的什麽的。”連關朗開口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