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這事情是寶哥兒幹出來的,和爹娘有什麽關系!”陸東興連忙反駁着,但是話到了後面到底有些底氣不足。
“是你們身爲爹娘管教無方還教唆孩子犯下這等大錯,你說,和你們有沒有關系!念在同村的鄉裏鄉親的份上,隻要你們賠了銀錢我就不報館了,你們守着那點銀錢去坐牢,還不知道将來還有命沒命出來繼續守着家裏那點錢,何必呢!說不準,官老爺抓你們進牢,還會将你們家裏的地和屋子判給我家當賠錢呢!”陸紫菀聳聳肩,“我今天給你們面子,你們既然不要,那行,那就報官吧。”
陸東興和陳桂華吓的面面相視半天沒有吭一聲,倒是陸金寶早就吓得不停的哭着,“爹娘,以後我去别人家偷東西再也不饞嘴了,不要送我去殺頭~我不想死啊,爹娘~以後我再也不嘴饞~”
“别!别報官!”陳桂華連忙搖頭,但是随後支支吾吾的又說不出别的話來。
“這冤有頭債有主,我就不信,把寶哥兒送官府去了,還要讓爹娘負責任!”陸東興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相信。
“這東興是傻子嗎?大家誰不知道縣衙裏的差大爺和陸家三房關系好,當初他們家搬遷的時候,那差大爺可全部都來喝了酒,就連那郡主還有那什麽世子的都來了,這擺明了陸家三房現在有後台,這陸東興家的兒子燒了她們家,損失了那麽多的銀錢,這要是賠不出銀錢人,人家可不就會和官老爺打聲招呼再給上些銀子,把你們全家都丢進牢裏,讓你們一個個都活不到那時候!”
圍觀的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陸東興,那一句話出來,就好像這事情官老爺要怎麽處理最終都看陸紫菀的意思了。
“說的有理,那縣太爺的侄女不是那白家的大少夫人嗎?那也就是白家小姐的親嫂子,白家小姐和菀姐兒那關系好的都姐妹相稱了,到時候,說不準,無需菀姐兒開口,那白家小姐都要站在她那一邊,和她家嫂子說兩句話,然後那縣老爺的侄女和縣老爺再說上幾句話,這事情該怎麽辦,那不是全部都看菀姐兒的意思了!”
别人不知道内幕,但是陸紫菀一聽到大家提起李家的姐妹倒是一陣冷笑,這事情要是真的鬧上縣衙那裏去,若是縣老爺昏庸一點,那李琴那麽讨厭她,隻要李琴要和她唱反調,那這個事情還真就不知道要往哪裏發展了。
這是,她算準了陸東興沒那個膽子和她去縣衙,貪生怕死,就怕他自己進了縣衙就真的再也出不來,果不其然,一聽那些人說起自己和縣衙裏的人的關系,那陸東興一下子就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