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紫菀在裏頭坐的有些無趣,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陸荷的聲音,似乎還有蔣榮的說話聲,等陸紫菀匆忙的将紅蓋頭蓋好的時候,正好聽見陸荷推門走進來,但是蔣榮倒是沒有跟進來隻是在外面和陸紫菀道了句,“弟妹,我把荷姐兒帶來陪你解悶了。”
‘好了啊!别叫了!叫那麽大聲,等會讓人聽見了!榮大哥你快去忙你的。“荷姐兒有些人小鬼大,進了屋子啪的就把門給關上。
一邊嘀咕着,“怎麽會有這麽啰說的哥兒?從一見到我,就開始不停的囑咐着我這不能動,那不能動。”
“荷姐兒,就你一個人啊?不是說蘭姐兒和半夏也會來陪我嗎?”陸紫菀手一拉将紅蓋頭直接往床上一丢朝着陸荷問道。
“蔣榮大哥來接我們的時候,三嬸和爹娘說這不符規矩,不準我們來,我還是偷偷跑出來的呢!”陸荷嘻嘻哈哈的笑着,一蹦一跳的就朝着陸紫菀走了過去,拿着陸紫菀仍在床上的紅蓋頭玩着道,“紫菀堂姐,當新娘子的感覺是怎麽樣的?”
陸紫菀從陸荷的手上拿過的紅蓋頭,突然就朝着陸荷頭上蓋了下去,“這麽好奇啊!那就蓋上蓋頭感覺一下。”
“怎麽新娘子就像個瞎子一樣?”陸荷郁悶的問。
陸紫菀一聽撲哧的笑出聲,陸荷本來個子就比她矮,那紅蓋頭一蓋下去,連她的脖子都看不見了,所以對陸荷而言,那是連自己的腳都看不到。
陸紫菀之前聽連關朗說要接蘭姐兒幾人來陪她還覺得有點怪,怎麽陸蘭成親的時候,她這個堂姐就不能陪着過去?她成親,陸蘭他們就能過來?現在是明白了,原來連關朗是怕自己無聊,偷偷讓蔣榮接人過來呢。
想想也是,這要在床上坐上半天,估計,她真的會瘋掉,如果陸荷沒來,她也會閃空間進去玩一玩,如今,她空間裏的魚可都長大了,個個肥的比集市上的魚都更甚。
有陸荷陪着,這一個下午過的還算是有趣,到了要拜堂的時候,蔣榮提前過來,在門外叫着,叫陸荷給帶離開新房。
王嬸推門進來,估計是從新郎那裏也得到不少賞錢,笑聲還未進門就聽的一清二楚,“新娘子,走,去廳裏拜堂成親咯,吉時到咯!”
等王嬸将陸紫菀扶着出了新房,陸紫菀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的跳,開始感受到陸蘭當時的心情,真的很緊張,這簡直比讓她站在全國人面面前演講還要緊張。
“新娘子出來了!”有小孩子看見一身紅色嫁衣的新娘出來了,都一下子圍了過去,嘻嘻哈哈的跟着陸紫菀的步子往前走。
“拜堂了,拜堂了,大家都往後退幾步,别擋着新娘子的路,回頭耽誤了吉時,小心新郎官和你急!”王嬸推搡着擋了路的人一邊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