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這樣是不是太狠了點?你是要準備給我關了十天半月才放我離開嗎?”陸紫菀苦笑,這個白安瀾,整她來的吧?她除了會畫會醫,哪裏會作詩?對對子都不會!
“好啊!安瀾這提議好!”旁邊有人心動的附和,“被安瀾這麽一說,我就開始期盼陸姑娘能輸了才好!”
“啊哈哈!你好壞!”白安瀾嘿嘿的輕笑,“我們這裏也就十幾個人,哪能要十天半月啊,最多兩三天!”
“誰說的,畫你那一幅畫可是花去了我半月的時間,我數着,十幾個人,估計要好幾個月,那感情好,我娘可以省了我好幾個月的飯錢。”陸紫菀開玩笑的應答着。
“啊?”白安瀾以爲畫一幅畫隻要半天幾個時辰就夠了,沒想到,一幅畫竟然讓陸紫菀花了半個月才完成,“紫菀姐姐,你诓騙我的吧?”
“安瀾妹妹,陸姑娘說的倒是沒錯,你的那副畫像精緻的沒有一點錯處,這樣的畫定然是每下一筆都經過深思熟慮,每上一種色彩都經過無數次的對比,更或者是,一幅畫下來,到頭來隻因爲一個發絲不滿意就要重新畫。”旁邊一桌上的安洛君聽見後幫着陸紫菀解釋了一句,含笑的眼眸在陸紫菀的身上停留了幾秒,帶着一絲期待。
“這麽慎重?難怪畫的那麽美!紫菀姐姐,辛苦你了!”白安瀾一聽有些感動,一幅畫就花去了半個月時間,這是多用心的在做她的禮物。
“看見你喜歡,我覺得再辛苦也是值得的,既然你開心,那我就不推辭和大家一起玩會兒吧,希望各位姑娘待會兒也别爲難我,我一個鄉下來的姐兒,定然是比不過各位的才華橫溢。”陸紫菀淺淺一笑朝着再坐的幾位說了幾句。
“陸姑娘過謙了,依我看,陸姑娘的才華這南望鎮找不出第二個。”白安寒笑道。
“是白大少爺過獎了,不怕各位笑話,這琴我長這麽大是連碰都未曾碰過。”陸紫菀是打着,現在把話挑明了說,等會就沒人能在這方面做她的文章。
“那還不容易,回頭我就送你一張古琴,你拿回去好好的碰一碰,就是抱着睡覺也行。”白安澤故作大方的接下一句話。
本來他話裏沒有太多的意思,但是說話的方式和語氣不對,一下子倒是讓别人想偏了,一個個捂嘴偷笑都以爲白安澤是在取笑陸紫菀。
“莫名其妙,這話很好笑嗎?”白安澤掃了眼那些女孩吐了句話出來。
“多謝白二少爺好意,我心領了便是,至于古琴還是别給我糟蹋了,對于會彈琴的人而言那是雅物,對于我而言不過是一塊木闆加幾根馬尾罷了。”陸紫菀冷着臉回了句,又道,“那安瀾,你讓小翠去對面摘朵花過來,就由蘭姐兒來喊開始和停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