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确的來說,是羅珊強行坐在慕白的對面,手搭在桌子上。
眼睛瞪着慕白。
“你上次所說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
慕白手攤了攤,頗是無辜:“事先給你的時候,就已經告訴過你并不是對所有人都管用,可是你不聽,執意要用,這可就沒有辦法了。”
“你……!”
羅珊咬了咬牙龈,心中恨氣非常。
手抓了抓手臂,可是抓着還是癢癢的。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身體總是特别的癢。
羅珊下意識的抓着手臂,把衣服翻開抓着,手臂都是紅紅點點的。
慕白目光掃過去,下意識的眯了起來。
嘴角邊揚起的邪佞的笑容。
“你笑什麽笑!”看見慕白笑,羅珊把衣袖放下,又變的惡狠狠的。
“上次事情就不與你計較,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現在就離開!”羅珊指着樓下大門的方向,對慕白呵斥着。
慕白好以整瑕的靠坐在椅背上,雙手捧着茶,悠閑哉閑的喝了口茶。
發出長長的輕歎聲。
“這裏是酒樓,不是你家的地方,我在哪,似乎也用不着你來驅趕吧。”
“好好……我現在就把這間酒樓買下來,你給我消失!”羅珊大手一拍桌面,整個人從椅子上站起來。
隻是一間區區酒樓而已,以白府的家産,怎麽可能會買不下來呢!
反正隻要和白景禮說,依他那麽疼愛她的心情,肯定會答應下來。
不論什麽樣無理的要求,都可以答應下來。
羅珊正在想着白景禮,他就出現了。
一看白景禮來了,羅珊高興的過去抓住白景禮手臂,輕輕的搖晃:“哥,你可來了,你看,她欺負我!”
羅珊手指着靠坐在椅背上的慕白,憤氣滿滿。
白景禮一定還是會像一年前一樣,包庇着她。
死死的虐自己的親生妹妹!
這哥哥今生都是她的,白九歌隻被哥哥虐的份!
想到如此,羅珊心裏過閃過一絲痛快。
白景禮看着抓着自己手臂上衣服的手,眼裏閃過一絲不悅,本能的也是想退開。
這時一道聲傳了過來。
“白景禮,到我這邊來。”
慕白的聲音,淡淡的,帶着幾許命令。
不經意的一聽,特别像是帝黔缺命令人的模樣,嗓音也是極像,極像。
白景禮二話不說,主動走到慕白的身後:“慕老爺在裏面不願意出來,說是還想要在裏面多待一會兒。”
慕白:“……”
這老爹,是玩上瘾了吧。
還待在花樓裏。
望着他們一人說一句,相處的特别和諧的模樣,羅珊頓時傻了傻。
回過神來之後,羅珊腳跺地,極爲憤怒:“哥,你怎麽能這樣,剛剛是她欺負的我,你怎麽不幫我!?反而站在她那邊!?”
白景禮到底是怎麽回事。
以前二話不說就會站在自己這邊,如今怎麽跑到白九歌那裏了?
難道是發現了?
不對啊,如果是發現白景禮就不會搓和自己和大王爺在府外相聚的,這都是白景禮給她出的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