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急急匆匆的找朕所謂何事。”
“……啊,就是,我想回自己的院子裏住。”原本是想感謝他來着,但現在似乎沒有這個心情了。
而且還有哥哥在,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帝黔缺翻開龍案上的奏折,點首答應:“回去吧,不過明天還是要過來同生軒。”
“好。”
慕白望着他在奏折挺入神的模樣,也沒有再多說什麽,從房間離開了。
白景禮就跟在她的身後。
一路上慕白都不時回頭看了看白景禮,望着他如今的侍衛裝,黑眸裏很複雜。
那一身衣服,怎麽看都怎麽覺得變扭。
憋了一路,到達院子之後,白景禮自動自發的站在外面,還真像是有侍衛樣子,守着門站着動都不動。
慕白坐下之後,起初是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憋住。
“進來坐坐聊幾句吧。”
門外的白景禮握着手裏劍,往屋子裏邁了進來,站在慕白的面前。
眉眼裏盡是笑意,似乎還挺開心的模樣。
相比白景禮,慕白就顯的沒有那麽開心,指了指身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談。
看見白景禮坐下之後,她才開口:“你就真的這麽想當一個侍衛?”
記得之前在軍營裏,他可不是這麽對自己說的,當時說是對軍營裏有着無數的期待,也很适應在軍營的生活。
怎麽一轉眼就變成……
白景禮勾了勾唇:“是,我甘願的。”
連嘴角的笑容都是心甘情願的。
看着白景禮那麽如願以償的模樣,慕白頗爲頭疼,單手撐着太陽穴的地方,輕輕的按揉着。
有這樣的哥哥,真是讓人頭疼……
想法也是一天以一個變化,讓人完全反應不過來。
見她揉着太陽穴的動作,白景禮卻忽然緊張了起來:“是不是還覺得哪裏疼,還是讓太醫過來看看比較好吧。”
“不,不用,我很好。”
隻是爲你發愁而已。
慕白停止揉太陽穴的動作,坐正直了身子,白景禮卻走向她的身邊,微彎着腰擰眉:“你的風寒還沒有好,若是要是哪裏不舒服,千萬不要忍着,會拖出病來的,聽到了沒有。”
“是是,我知道的。”慕白随口應着,卻在下一秒黑眸盡是意外,定定望着白景禮。
他是怎麽知道自己染上風寒的事?
慕白眼裏的質疑,白景禮是明白的,怔了幾秒,随口笑道:“來之前,秦明就有說過你染上風寒的事情,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免得皇上看到您又還是在病着,會惹怒皇上的。”
是……這樣嗎?
慕白有些半信半疑,黑眸細細的打量着白景禮。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陣高吼的聲音。
“好你個臭崽子,竟然自己先跑回宮中,把你老爹丢在外面睡的死死的,你現在是翅膀硬了,連老爹都不管不顧了是不是!?”
慕清炎人未到,聲先到,大步流星走到大廳看見慕白,就一頓罵:“你可要知道,可是你老爹先帶你出宮喝酒的,怎麽回宮就不帶你老爹了?良心呢,摸摸你的良心在哪,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