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嬌娘派人去抓藥,還找相公解釋清楚,沒想到卻被人給攔了住。
“老闆娘,剛剛裏面的那位客人都對你說了什麽?”
“這……”美嬌娘有所戒備的望着他。
白景禮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如果你把你剛剛與他的事情說出來,這錠銀子就是你的。”
美嬌娘瞬間眼前一亮,伸手就想要去抓,可白景禮縮回了手。
“沒說什麽,她讓我去抓染上風寒的藥,熬好了之後給他送進去,就這麽簡單。”說完,美嬌娘立馬就從白景禮的手中奪走,迫不急待的在懷裏擦了擦,然後收起來。
所謂财不可外露,美嬌娘将這點做到了極緻。
白景禮又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在美嬌娘的面前晃了晃:“那你試探出他終究是男還是女了嗎?”
“你……你怎麽知道的……”美嬌娘眼裏都是震驚。
剛剛那件事情,就連相公都沒有告訴,這位公子是怎麽知道的,到底是從哪兒知道的。
“你别管我是怎麽知道的,說了這銀子就是你的。”
美嬌娘望着那銀子,手早已經控制不住的去抓:“碰了他胸膛,是平的,大概是個男子吧,沒有感覺到有女子的特征。”
身爲女子,真的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像男子的地方。
各個方面都像是男子,特别是耍人的時候,痞氣的想打他。
若不是爲了銀子,相公怎麽會生氣……
白景禮眸子微斂,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把藥方給我,熬好了之後,我送進去。”白景禮指向一個方向:“剛剛的男子往那邊走了,現在去還算是來得及。”
美嬌娘一聽,也不說什麽把懷裏的藥方給了白景禮:“那謝謝你了啊。”
*
熬好了藥,白景禮端着走到慕白的房門前,敲了敲門,并沒有反應。
剛準備再敲,卻發現門并沒有鎖。
白景禮猶豫了下,還是推門而入。
邁進去之後,外室裏空無一人,桌上原本擺放整齊的茶具被拿出來了一個,放在桌上,應該是慕白喝過茶。
“慕少……?”
白景禮試探性的叫了叫,腳步也往裏室裏走。
“慕少……你在嗎……”
白景禮叫着的聲音,嘎然而止。
因爲看見裏室的床榻上,慕白就那麽大咧咧的躺着,合着衣服躺着,身上也沒有蓋被子,手臂放在額頭上,遮着眼睛,兩隻腳都在床榻外面,鞋子都沒有脫就睡着了。
天氣轉涼,不蓋被子睡,肯定會染上風寒的。
更何況他是知道自己得了風寒,還這麽随意的躺下,真是不會照顧自己。
“慕少,若是想睡的話,起碼也要把鞋子脫了,然後蓋上被子才是。”白景禮走了過去,輕推了推他。
可慕白半點反應都沒有,如同一個死人。
“慕少……慕少!?”
白景禮拿開慕白遮着眼睛的手臂,又連着叫幾聲,依舊沒有反應。
擔心伸手去摸慕白的額頭,燙的瞬間收回手!
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