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爲他真的性格乖戾到讓人無法接受的地步,原來隻是純蓋被子睡覺。
被他摟着腰,她也不敢亂動,怕動的多就暴露了自己。
聽到身邊平穩的呼吸聲,她也忍不住陷入深深睡眠中。
一覺也不知道睡到什麽時候,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天亮還是天黑。
直到聽到外面傳來聲,一下子将她驚醒。
“崽兒,崽兒啊,咱們該回去了。”慕清炎在外面拍打着門,聲音壓的有點低。
慕白:“……”
她懵了一陣子,第一反應還以爲自己在做夢。
老爹不是中了帝黔缺的毒嗎,怎麽還可以跑到同生軒敲門來着?
“崽兒,崽兒,在裏面嗎,我進來了啊……”慕清炎正在試着推門。
“别、别開!我、我來了!”她連忙制止。
現在她可是和帝黔缺躺在一張床榻上啊!被老爹看去了該怎麽辦!
她想推開腰上的手,可反而讓他更加的鉗制緊了她,雙手也緊緊的摟住她的背。
像抱着大熊娃娃的姿勢。
慕清炎在外面等了一會兒,還沒有看見慕白出來,有所不耐煩,直接的推門而入。
“你說說你真是,這可是皇帝的寝居,你待在這裏多不合……”慕清炎邁進來,聲音硬生生的遏止住。
雙眼瞪圓的望着眼前的場景。
隻見皇上帝黔缺抱着慕白在一張床上,糾纏、糾纏、糾纏……
“對、對不住,就當、當我沒來過……”慕清炎連忙用手捂住臉,可捂的特别不誠意。
五指都露着縫隙,還在欣賞眼前糾纏的畫面,看的津津有味。
腳步,更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挪動過一步,半分都沒有挪過。
慕白:“……”
老爹,你這樣真的會被打!
對于自己的老爹這樣的行爲,她在心中深深的哀歎。
帝黔缺此時也幽幽轉醒,微動了動,見他醒了,她連忙逃下床,拉着慕清炎就跑出同生軒。
慕白離開了,床上的餘溫還在。
他伸出大手摸着她殘留的餘溫,泛着淡淡的藥香氣。
雖然不知道她是用什麽樣的辦法可把體香給遮擋住,但偶爾聞聞藥香氣也不錯。
其實帝黔缺向來都是淺眠的,早在她清醒之後,他就已經醒過來。
隻是不想,不想放開她。
好不容易才重新擁有,想更多的擁有住她。
喜歡那樣的實在感,抱在懷裏還有溫度的感覺。
慕白拉着慕清炎拼命的往外跑,跑到慕清炎都沒有力氣,直接蹲在地上。
“再……再跑下去,你老爹我就真的要撒手人寰了。”
因爲跑步的關系,她的臉紅彤彤的,雙手插腰居高臨下的望着蹲在地上的慕清炎。
一雙黑眸蘊着怒氣,冷冷的質問。
“你不是中了毒了嗎,爲什麽還可以自由出入同生軒?爲什麽還可以好端端的站起來,還能好端端的和我說話!!!”
慕清炎:“……”
慕清炎撓了撓頭,眼神東躲西藏的,就是不敢看慕白。
“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就把你關到大梁的水牢裏,淹死你!”
“行行,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