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這種事情……
那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啊。
若不是妹妹貪心所至,也不會弄得這樣的下場,怪誰都沒有用。
白景禮緊攥的拳頭并沒有松開,而是深吸了口氣又長長的吐出來:“說實話,在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爲你是那位夫人,我娘親以前一直都很想再見一次那位夫人,葬禮的時候我娘親還親自去了,當時娘親很傷心。”
慕白抵着桌子的腳一松,桌子因爲慣性,搖搖欲墜。
喉嚨有點幹燥。
甚至想不起來她是什麽時候和娘親見過面,但知道娘親就算不知道她,還能記挂着她,心腔就有種說不出的激動,興奮,感動。
慕白唇張了張,最終還是閉合了上,半響才緩緩的道:“若是有什麽消息也讓我知道,畢竟我對這件事情也挺感興趣。”
“……這個倒是可以。”白景禮想了想,眼神中略帶着些請求:“如果可以話,請您不要把我妹妹的事情四處宣揚,這畢竟不是件好事。”
這關乎的也是兩國面子上的事情,對大家都是極爲不好的。
這護妹的性子還是沒有變啊。
慕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從椅子上站起:“看天意。”
天意?
這是什麽意思?
到底是幫還是不幫,白景禮皺着眉頭看着慕白走出軍營帳,心中困惑不已。
慕白走出軍營的時候,往無人的角落裏看了看。
身邊的将士莫華奇怪的也跟着看了眼,納悶的歪頭。
到底在看什麽。
在他們離開之後,在角落裏的蒼鳴閃出,長長的松了口氣。
最近越來越不好跟蹤慕白,感覺自己的存在,一點點的被他抓住,在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發現。
蒼鳴把消息帶到宮中。
禦書桌前,聽完報告之後,帝黔缺手撐在書桌前,拇指與食指習慣性的搓揉,劍眉深鎖。
那張薄唇冰冷的下令:“傳朕的命令下去。”
知道妹妹做了糊塗事,白景禮的心情怎麽都好不起來,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最近這一年,他一直都在找尋娘親的下落,順便把一年前在心中一直耿耿于懷的事情,也給查了查。
就是妹妹的來曆,那位夫人曾說過羅珊,這兩個陌生的字,陌生的名字。
但怎麽查,也沒有查到這個人的存在。
仿佛那位夫人空口捏造出來的人似的,完全沒有任何一點的消息。
剛在思索着,就看見軍營外有宮裏的太監快馬加鞭的進軍營。
宮中的太監進軍營,這還是頭一回的事情。
連忙将軍上前去迎接,白景禮也跟上前去看看何種情況。
剛剛被責罰完的陳許傑也忍着痛,前去接旨。
“奉天呈運,皇帝诏曰。軍營中的陳少将,陳許傑品德不端,心術不正,立即革職,趕出軍營,永生不得進軍營,進朝爲官。”
陳許傑跪在地,整個臉都黑了。
天雷滾滾,仿佛遭到滅頂之災。
怎麽會變成這樣,軍營中的事是如何傳到宮中的,消息怎麽會傳的這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