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動,目光望着他。
思索了半響,才開口尋問:“聽說白府裏的大夫人一年前就已經不在府中,不知道去向了何處。”
白景禮包紮着紗布的手一怔,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然後慢慢的包紮完最後的步驟,重新站了起來,溫和的眸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怎麽,慕将也對這樣的事情有所興趣?”
“我對什麽都很有興趣,不知道嗎,前一段時間令妹也來找過我。”慕白将手放在桌了,身體微微往後靠。
有點風流的痞氣,笑容也是暧昧非常。
白景禮袖子下的手微微握緊了握:“該不會是找您要那個……”
魅術?
之前隻是說可能有,但沒有想到妹妹會如此性急,直接找慕白要。
慕白靠在椅上,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你下了什麽樣的條件?”
無緣無故的,而且還是他國的,沒有足夠的條件是不可能會幫助的,這樣的條件肯定是非常巨大。
慕白腳踩在椅上,痞氣的勾了勾唇角:“想知道,也可以,說說大夫人現在下落在哪裏,這些我比較感興趣。”
白景禮下意識的蹙緊了眉,仔細盯着她。
可從她的眼底,看得到的隻有漫不經心的痞氣,仿佛在是打發無聊的時間才會故意問這樣的話,
白景禮深吸了口氣,坐在慕白的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仰頭大口喝下,之後才緩緩開口:“我也不知道在哪裏,試着找過,可找了一年都沒有找到。”
慕白不自覺将腳下放下,望着略有緊張感的白景禮,再次探試的問。
“你應該知道些什麽吧。”
白景禮擡眼又深深的看了眼她,沉默的點了點頭:“在妹妹大婚的那天,我就發現娘親不見,可是當時爹的态度很淡然,或許……”
或許是他的爹把娘親困起來了。
但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原因,之後白景禮就與父親大吵了一架,從溫室一樣的家庭進入了軍營。
慕白眼色一變,包着紗面的手掌不自然的握緊了緊,手掌上的疼痛将她的神經拉了回來。
“我不知道你爲什麽要問這些,但我妹妹到底和你談了什麽條件。”白景禮握緊着手中的茶杯,神色是慌張的。
談到羅珊,慕白的臉色就變的輕松惬意了起來。
“外面的人都說慕少風流成性,最愛的就是流連花叢。”
白景禮:“……”
那張臉,可以看得見的速度急速白下去,甚至沖動的伸手想抓慕白的衣領,狠狠的揍打他。
“你混帳!”
慕白敏銳的往後退了退,用腳抵着桌子,與白景禮距離拉開,嗓音淡淡的:“你情我願,一巴掌打不響,少将最好想想清楚再動手。”
白景禮鎮定了下來,仿佛一盆水從他的頭上澆下。
涼,無比的涼。
萬萬沒有想到妹妹會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一時之間絲毫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