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白景禮做裁判,坐在高位上.
大笨鍾響起之後,兩人起跑。
跑了一圈之後,更是引起越來越多的士兵前來圍觀。
目前慕白已經被甩下兩圈,她還在悠閑的在後面似是散步的閑走,而陳許傑發力還在長跑。
體力好的驚人。
衆人心中大概有點明了。
雖然剛剛大梁的這位使者欺負了他們的新兵蛋子,但論到硬實力,也隻有被虐的份,連最基礎的長跑都跑不過。
看來也就是個花瓶樣,頂多欺負一下新人而已。
這樣慢跑,肯定要被他們的少将給虐的死死的,毫無疑問的!
而——
在陳許傑跑到第二十五圈左右,而慕白才第二十圈。
這時候陳許傑自信可以輕松跑過慕白,長籲了口氣——
突然,眼前跑過一道人影,隻留下風塵灰土。
那是什麽——!!!
慕白以肉體可看見的速度,猶風一般的追趕上來的速度,一圈又一圈的繞過陳許傑身邊。
陳許傑早已經出了許多汗,反而慕白,幹淨又清爽,連呼吸都沒有亂。
所有士兵都看的一臉懵逼。
更讓他們的懵逼的是,隻短短一會兒,慕白就已經追趕上落下五圈的進度,而且還在加快!不斷的加快!!
“你覺得快不快?”
一士兵用手肘戳了戳身邊的人,懵逼的問。
“快、快的吧……”
那人吞了吞口水,話音都是顫顫的。
“你說我們會有他快嗎?”
“……”
那人不再回話,心知肚明的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他們就連陳許傑都跑不過,又怎麽可能跑得過慕白!?
跑到最後一圈的時候,慕白故意放慢了腳步。
一開始還以爲她是力氣不夠,畢竟看上去也不強壯,比起他們少将來說,太瘦太瘦了。
可沒想到——
他、他竟然倒着跑!!
陳許傑感覺受到莫大的恥辱,從來都沒有這麽受侮過!
他竟然如此看不起自己,陳許傑用盡全身的力氣去跑,可慕白倒着悠閑悠閑的,就走到了白景禮的身邊。
到白景禮的身邊時,連呼吸都沒有亂,嗓音很平穩。
“宣布吧。”
白景禮懵了會兒,伸出手裏的旗子:“勝出者,慕白!”
陳許傑站在原地,氣的雙手都緊緊攥起。
他在前面拼命的跑,而慕白最在他更前面,但隻是悠閑的姿态,沿路還看看風景,這樣子真的氣死人!!!
滿腔的怒火無處可洩。
慕白拿起将士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細汗,嘴角勾起邪氣的笑容:“剛剛說賭輸的要受罰吧,陳少将可是願輸服輸的?”
陳許傑手指關節都攥的發白,死死咬着牙。
規矩是他定的,在軍營裏定的規矩就是要服。
若是不服,以後還怎麽管理士兵。
“不服!不公平!!!”
人群裏突然傳一陣聲音:“我們少将的腿最近剛剛受傷,跑圈不是件公平的事情,這不算!”
原來是陳許傑帶領的士兵替他出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