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珊聽到這兩個字,眼睛瞬間燃起光芒。
白景禮看的真真切切的,心裏無奈,隻得道:“過幾天國師會來軍營中進入兩方的友好交流,到時候我再幫你打聽打聽,不過那種魅術多半都是傳說,不要抱太多的希望。”
妹妹因爲王爺的事情,一天比一天還要發愁,他也是因爲怕妹妹因此得病,心情結郁,才會不得已說出來。
其實他并不贊同妹妹如此做。
在軍營一年,白景禮學到的很多以前從來都沒有學過的東西,也認清了很多,明白了很多。
“我等不到那個時候了。”羅珊臉上盡是燦爛:“哥,我回去了,下次再來看你。”
說着,羅珊喜出望外的準備要離開。
白景禮拉住她,蹙着眉頭:“你該不會要去找國師?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這說到底也是關乎大梁的事,身爲大梁的王妃做出這樣事,讓人知曉了,并不好。
況且,妹妹這樣做太走捷徑了,人生原本就沒有走捷徑的地方,而她走過的捷徑已經太多,太多……
白景禮三番兩次阻攔,還說勸阻的話,羅珊不耐煩甩開他的手。
“我自有分寸。”
在大殿之上,慕白對她抛過好幾次媚眼,顯然對她是有所興趣。
不如借着這次機會,去會會那個叫慕白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白九歌,若不是話,還可以利用慕白套出那種魅術如何使用。
羅珊走後,士兵一蜂窩全湧了上來,将石桌上的酒與肉都瓜分掉。
有人拍着白景禮的肩膀,嘿嘿道:“這個妹妹怎麽脾氣那麽大,老遠就聽到對你吼的聲音,你這個哥哥可一點威嚴都沒有啊,要是我妹妹敢如此打腿她的腿。”
“呸,你有妹妹嗎?!”
“不過說真的,白少将,在你妹妹面前感覺太弱勢了,可别縱容壞了。”
白景禮望着羅珊離開的方向,心中閃過一絲擔憂。
低頭看了看剛剛被羅珊甩開的手,扪心自問道:這樣做到底是不是對的,這一年多來是否真的太過縱容她?
羅珊出了軍營就直奔醉香樓。
将士說慕白和國師大人外出,讓她等等,羅珊就隻好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等慕白回來。
蒼鳴在樓下,人群之中可以清楚的看見二樓的羅珊。
溜到無人的巷口之中,放了隻飛鴿回宮。
秦明接到信條之後,立馬走進禦書房,将消息帶給帝黔缺知道。
“皇上,果真如您如料的,他們要見面了,不過是這羅珊親自去見的慕白。”秦明把消息帶到的時候,口吻有所激動。
帝黔缺拿着奏折的手,微抖。
幽眸也深暗了許多,半響薄唇才輕啓道:“繼續跟。”
“不過,慕白真的可能是小主嗎?”
帝黔缺放下手中的奏折,雙手抓着桌子的邊緣,眉目深幽。
他也不知道。
特别是上次親自摸過慕白的胸膛時,就更加的不确定。
但他知道,如果是白九歌她肯定要回來找羅珊,爲此他特意留着羅珊,就是等有一天,她親自回來。
大仇未報,她怎麽就甘心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