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白景禮都會說些消息,羅珊就是沖着一點去的。
在王府中畢竟太過封閉,聽不到消息,很怕與世隔絕。
羅珊拎着酒肉走進軍營,遠遠的軍營裏的士兵就看見羅珊,戳了戳正在訓練的白景禮。
“你的寶貝妹妹又來了,别忘了肉分我們一半哈。”
白景禮喜悅的扭頭,頓時放下手中的重兵器,擦了擦汗迎接上羅珊,還不忘扭頭揮手道:“行!”
“走,換個地方說話,這裏都是臭男人。”接過羅珊手裏的酒和肉,白景禮拉着羅珊的衣袖往偏僻安靜的地方而去。
兩人圍坐在石桌旁,羅珊趴在石桌上,蔫蔫的……
原本很開心的白景禮,也不動酒與肉,擔憂的垂下頭望羅珊。
“怎麽比上次來還要愁容滿面,與王爺過的不好?”
有些事,白景禮也知道。
比如妹妹與王爺到現在都還沒有同房,雖然白景禮也與王爺溝通過此事,但王爺并沒有說什麽。
一筆帶過。
他也就沒有辦法再提及到此事。
羅珊深歎了口氣,雖然坐起來可背一直都是垮着:“哥,你不知道昨天扶喬又氣我,說我要害她的孩子,之前在府裏與她的關系就一直不好,現在她又有了孩子,在王府裏的關系就越發惡劣起來。”
“若是我也有王爺的孩子就好了,或許關系就會緩和起來……”羅珊突然坐直,手抓着白景禮放在桌上的衣袖:“哥!你幫幫我吧,幫我搞定王爺,你看扶喬妹妹都是在王爺醉酒之下才有的,要不然我也這樣做好不好?”
白景禮望着羅珊的伸過來的手,無意識的抓了抓包着肉的油紙包,有所爲難:“可自那之後,王爺就不曾再碰過酒,這事怕是行不通。”
而且在那之後,白景禮也幫過羅珊約過一次王爺在府外,但自那之後,王爺就越發不願意和妹妹在一起,甚至對他的邀約,都來之甚少。
羅珊蓦然松開白景禮的衣袖,對此失望透頂。
悶悶的站起:“下月十五,我就不來了。”
聽到此,白景禮連忙跟着站起:“别啊,妹妹别一生氣就說不來了,娘親不在,若連你都不來看我,那還叫什麽家。”
白景禮欲言又止,吞了吞口水真誠道:“妹妹,其實王爺也不是那麽難相處的人,你可以用真心打動他,試試看,以時間來證明你對王爺的愛,久而久之王爺會對你好的。”
王爺并不是那麽薄情的人。
“可我等不了那麽久,再過幾個月扶喬就要生下府裏第一個孩子,到時候我在王爺面前更加沒有位置!”羅珊說出這句話時,幾乎是吼出來。
吼的遠處的士兵都圍觀視線看過來。
無奈白景禮隻好拉着羅珊往角落裏又走了幾步,頗爲無奈深歎道:“聽說,大商朝有一種神奇的魅術,可以讓他隻對你動心,聽說那種魅術還是由國師手中發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