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向來都如此。
她是這樣想的,可沒有想到能從他眸子裏看見痛楚。
這樣的眼神,打亂她這一年裏來的思想,所确定的事情。
難道是她想錯……
他失去她,痛苦了?
懵神之後,她漸漸拉回思緒,停在半空中的雙手,也一點點抱住他的後背,輕拍了拍他的背。
“是,回來了。”
她嘴角挂着淺淺的笑,這種笑是無意識的。
無意識的柔情。
摸到背,使他愣了愣身體一瞬間都是僵硬的,随後将她束縛的更加的緊,一雙鐵臂仿佛要她鎖死似的。
慕白感覺到疼。
疼的有點不在承受範圍。
“我疼,爺,你先松開我。”她皺着眉,手再次拍了拍他的背。
“松開?”他鐵臂松了松,也确實拉開了點距離。
隻不過他的臉,卻瞬間冷下來,就連剛剛盛滿柔情的幽眸也變的冷酷。
他大力拽住她手臂,粗魯的扯向禦書桌前。
“爺你輕點……”她無奈隻好跟着他走,話還沒有說話完,手腕間冰冷的金屬貼着皮膚。
她被铐了。
被他用手铐住了。
她望着雙手手腕上的金屬手铐,迷茫的黑眸擡起:“這是做什麽?”
手铐像警察手铐,但還有一條長長的鏈子,鏈子的前端被他握在手中。
她有點被像是被铐住的寵物。
“這一年裏,朕想了無數種辦法,讓你不再離開朕的辦法,這副金屬手铐是專門爲你所設計。”他拿着鏈子,冰冷的姿态。
仿佛在對她宣誓主權,身爲主人的主權。
她掙紮了紮,掙紮不開,舉起雙手的手铐,冷冷質問:“你把我當寵物?”
一年多沒見,剛見面就用手铐铐住她,還用那麽冷冰冰的姿态與她說話。
剛剛所看見思念,都是因爲他失去寵物而不開心?
他拉緊手中的鏈子,她被迫隻能順着鏈子移到他面前,他抓住冰冷的金屬手铐,另外一隻手将她腰摟住抱上禦書桌。
俊美的臉,抵着她,離的她的鼻隻有幾厘米的距離。
說話時,氣息都能噴酒到她臉上。
“你沒有資格做寵物,寵物會粘死朕,而你卻沒有做到這一點。”
吐出來的氣,都是冰冷。
她坐禦書桌上,雙腿曲起,想狠狠的踹他,可被他抵了住,限制了行動。
氣的她隻好悶聲咬牙。
“帝黔缺,你王八蛋!”
那幾個月裏寵她,縱容她,都是把她作是人形寵物!!!
在她回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铐住,想訓練她成爲他手下最溫馴的寵物!?
還以爲他起碼會有點點的思念她……
完全是想差了。
他身上的傳來的酒氣也在真實的提醒她。
都說酒後吐真言,這樣的話他以前從來都沒有說過,這次聽到他酒後的話,她明白了。
以前都是他無聊之中的打發時間的消遣品。
所以就寵寵她,放縱放縱她而已,僅此而已。
她認清了,終于認清他到底是什麽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