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冥音作了個舉杯的手勢,目光盡是柔情。
“好啊,出去的時候最想念的就是宮中的酒,已經太久沒有喝上了,還是三哥懂本王,本王正想着這口呢。”帝凡竹大手一揮,豪氣萬丈:“走!”
酒過三巡,帝凡竹與帝冥音坐在屋頂,一人手中捧着酒壇。
把酒望明月。
帝凡竹吞了口酒:“三哥,七哥他……近來如何……?”
帝冥音握着酒壇着的手一怔,仰頭吞口酒:“應該已經是恢複了吧……前一陣子,兆國嫁來公主,最近商國的公主也會嫁過來,後宮已經已經添了七八名新妃。”
“這個……本王也聽說過。”帝凡竹摸了摸酒壇邊緣口:“聽母妃提起過,商國的公主與本王沾一點血脈關系,讓本王等商朝公主來臨時,先去拜會拜會。”
隻是這樣,不足豈代表七哥到底過的好與不好。
“若是擔憂的話,去見皇上啊,會見你的。”帝冥音手撐在腰後,側臉望着他。
帝凡竹手握緊了緊邊緣口,仿佛在壓抑着什麽。
“不、不用了,如今本王也不能再叫七哥,他是新皇,許久沒有見過面,怕見了之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過些時候吧,等本王有心理準備之後,再去拜會。”
昏黃的燭燈下。
兆國的公主,陸柳捧着煮了許久的燕窩捧到禦書房前。
還沒有進去就被秦明攔下。
“兆娘娘,皇上正在處理政事,閑雜人等不得入内。”
陸柳緊咬下唇,耐心全失:“嫁過來已經一個月有餘,本妃到現在連皇上的樣子都沒有見到,到底是什麽意思?一來就準備把本妃打入冷宮嗎!?”
今天不論如何都要讨個說法。
當初可是說大梁的皇上,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她才願意嫁過來的,可如今連臉長什麽樣子都不知。
簡直太欺負人。
秦明依舊一張木讷的臉,不慌不急:“兆娘娘不妨問問其他的新入宮的娘娘,看她們有沒有見到過皇上,再來禦前說話會比較好。”
“你……”陸柳被堵的無話可說。
其他國的女子都一樣,有的嫁過來半年都沒有見過皇上,如同冷宮沒有多少區别。
這樣的難熬日子,别人過的習慣,可她過無比憋屈。
“本妃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見到皇上,否則本妃就賴在這不走!”
捧着燕窩的陸柳是橫死了一條心,見不到皇上,死都不走。
“娘娘意願如何,那就随娘娘。”
陸柳站在禦前整整一夜,心都橫死了一條,凍的都臉色發燙,唇色發白。
終于在天微微亮的時候,看見門開了。
陸柳激動的整理了整理儀容,滿心歡喜的想要與皇上說幾句話。
入眼,銀白的發随意披散,全身上下都冷酷氣息盡顯。
最冷的還是數那雙眼眸,冰冷的仿佛沒有半點屬于人類的氣息,冷的讓人心生寒顫。
俊美雖俊美,可絕對是那種不敢靠近的!
陸柳甚至連話都沒有說出半句,已經過失掉機會。
這一夜,是白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