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秦明探究的問她:“小主,前天你與爺發生了何事。”
那時候爺情緒激動,之後就一夜白了頭。
到底是因爲什麽……
明明是談關于她的身世的事情,可爲什麽白頭的卻是爺呢。
難道這位小主的身世,真的讓爺發愁到白頭的境界?
她輕捶了捶腦袋:“想不起來。”
任她怎麽催想,可就是想不起來那天究竟發生了何事,仿佛像是那一晚的記憶空缺一樣。
有點像是喝醉酒的後果,可她後來看了看那桌酒菜。
都沒有問題,茶,是茶,菜是菜,除了帝黔缺喝的那壺酒,她沒有碰半點酒,可就怎麽有種醉的感覺呢。
想不明白。
秦明停了聲。
對一個什麽都不起來的人,說太多,會引導她懷疑那天晚上的事情,秦明便沒有再多問。
回到府之後,聽到同生軒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她知道肯定是那兩人來了。
轉身準備想走。
可聽到帝凡竹的聲音大的在外面都可以清楚的聽見。
“七哥,怎麽幾天不見你怎麽提前邁進了老年期,該不會是身體出了什麽問題了吧,還是讓禦醫過來看看吧!”
“七哥,我是說真的,你不能不當一回事兒,這事可大可小,趕緊我去叫太醫過來,你必須得看了,以後若是皮膚也老年期怎麽辦!好好的怎麽得了這種怪病!”
“你才是怪病!”她怼向帝凡竹。
她終究還是忍不住,邁進門。
她走到帝黔缺的身邊:“爺不會變老的,而且平常人想要一頭銀絲都得不到,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這人到底會不會說話,明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還敢這麽口不擇言的!
他就算是一頭白絲,也不像老人那般的枯燥幹死,而是非常的順滑,觸感很好。
“爺,别理他,爺依舊是大梁第一美男子。”就算是白絲,也絲毫不影響他的容貌。
可以說是更添加他冰冷氣質。
有點像,北極冰山走出來的美男子。
帝黔缺幽然的眸,凝看她,薄唇若深若淺的勾起弧度。
帝凡竹委屈的撇撇嘴,目光投向三王爺帝冥音:“三哥,我這也是爲七哥好,你看她說的什麽話。”
說的好似他在害七哥似的。
帝冥音眉微皺了皺:“八弟,你話太多了。”
這個時候,少說幾句才是最好的。
她怨氣的瞪了瞪帝凡竹,又說道:“爺要針灸了,你還不回去?”、
“憑什麽,我才剛剛來耶。”
“……”
憑你剛剛說爺得了怪病!憑你剛剛說爺邁入老年期!
“針灸的時候不宜有外人在場,三王爺請您帶着他回去吧。”
帝冥音輕笑了笑,抓住帝凡竹的衣袖,說道:“打擾了。”
“不,等等……!”
“真覺得本王現在這樣好看?”他突然問了句。
“好看,當然好看了,比之前更好看了呢!”她連連點頭。
“這就好。”他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
那該死的帝凡竹說的話,果然讓爺在意了,下次真想直接在門外豎個牌子,狗與帝凡竹不得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