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如此說,她當下怒臉:“不行!”
他冷酷的幽然危險的眯了眯。
“爺,您房間裏明明就已經有人在,怎麽能讓我……”說到最後,她都沒臉再說。
這臭男人有了一個女人不還嫌不夠,居然讓她也參加。
那豈不是3個人一起???
臭不要臉!!!
要她,還真敢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
哪來的臉!
“房間裏隻有你。”
“不可能,我明明就看見床榻上有人。”她指着床榻的方向,聲音拔高。
他依舊清冷。
她目光再次往床榻處看了看,這一次有所不确定。
雖然鋪好的床,仔細一看感覺上面沒有睡人,忍不住她走過去看了看。
床榻上确實沒有人。
怎麽會這樣。
剛剛帝凡竹明明就說,他與彩盒在房間裏,做某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怎麽現在沒人了?
難道說他們已經結束了?
不對不對,時間太短,而且他穿的還好好的。
“你騙我!”反應過來的她,轉身驚呼。
可被他壓倒在床榻上,壓在她的身上。
她怒蹙起眉:“你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弄的好像與彩盒一起進了房間,引誘她過來看,否則他不可能會知道她在房間外徘徊的好久。
這臭男人,把她當成魚,引她上鈎!
他薄唇揚起一笑:“這樣才會乖乖的到本王身邊來。”
“你卑鄙!”這種手段,太卑鄙了。
“等等,不許扯我的衣服。”
“下次不許再穿成這般模樣出去!”他冰冷的命令着她。
“憑什麽啊。”這樣穿還挺好看的啊。
她是現代人,少穿一點不覺得有什麽,可帝黔缺卻不是這麽認爲。
抓住她的衣衫,粗魯的撕成兩半。
“看見一次,本王就撕一次。”整個人又重新向她撲了過來。
她驚恐高喊:“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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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他們起程回府。
彩盒望着他們離開,依依不舍。
“王爺,您們什麽時候再過來?”彩盒眼神往早已經走遠的帝黔缺身上飄去,問着帝凡竹。
帝凡竹也不介意,笑的燦爛:“隻要我一有空,就會過來看你的,彩盒姑娘,到時候你可一定有空啊。”
“那位爺也會一起來嗎?”彩盒喜悅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帝凡竹搖了搖頭:“原本昨天就該走的,可七哥昨天卻留宿在這裏,已經算是難得,下次得看七哥願意不願意過來了。”
“……”彩盒瞬間失望。
這樣俊美的男子,難道隻有這一次見面的機會嗎。
帝冥音拉走帝凡竹。
帝凡竹走到帝黔缺的面前,酸味濃濃的說道:“彩盒姑娘說你下次什麽過去,可是希望着呢。”
他卻是一臉冰冷,自動忽視。
帝凡竹撇了撇嘴,左右看看:“咦,七嫂呢,怎麽又沒有看見人,難道還沒有跟上來嗎?七嫂!”
“噓。”他食指放在薄唇邊,作了個禁聲的動作:“她很累,在休息。”
很累?
隻是在船上遊玩,又沒有幹什麽怎麽會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