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玉……!
是她們定情之物,當初就是因爲撿到沉魚的貼身玉才會有了那段緣分。
除非不得已,否則沉魚絕不會把玉讓給任何人。
“你是怎麽得到這塊玉的,告訴我!”江唐如沖向白九歌。
被侍衛攔住,架起來。
周淑怡望着似乎真有精神有所問題的江唐如:“這人在府前胡說八道,拖出去仗斃了。”
“等等。”
她站出一步,說道:“這人說的是我的壞話,還不知道他背後是不是還有他人,不如就交給我來處理吧,可否?”
周淑怡望了望身邊的文薔薇,然後點首:“可以。”
“人你可以帶走,但你娘家的人必須要進京一趟了,否則這其中的誤會一直存在,影響不好。”文薔薇也跟着站起來。
“正好,我也特别想念家人,此事就勞煩姐姐們了。”她大方淺笑。
文薔薇望着她黑眸中隐隐有些小期待。
眉心深擰。
心想,難道這賤丫頭還真是個真貨?可是如果是真的怎麽會無緣無故的被人指證呢。
不論如何,到時候她娘家人來了,一切都會知曉!
“好,那事情就如此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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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将江唐如帶到香障院就離開了。
春杏與青禾看見如此情況,上前來查看。
“你們在門外守着,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
江唐如望着她神秘的模樣,冷哼了哼:“别以爲你這樣用,我就不會拆穿你,你占用了沉魚的身份,你到底把她弄到哪裏去了!”
他眼裏透露着毫不掩飾的嫌棄與憤怒。
還有着急。
那麽久都沒有見上沉魚,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可好。
“你冷靜下來好好聽我說,如果再大聲吵鬧半句,我保證你什麽消息得不到。”
聽到此言,江唐如怒氣的瞪着她。
她黑眸冰冷,面無表情的。
江唐如深吸了口氣,最終緩下口氣,平和的再次問道:“……那她究竟在哪裏。”
“我遇見她的時候,她已經得了瘟疫,這手中的玉是她讓我轉交給你的,但她并沒有告訴你的名字。”她将懷裏的玉拿出來,交江唐如。
“你、你說什麽!?”江唐如眼睛蓦然瞪大,遲遲不敢相信:“不、你肯定是騙我的,你肯定是把沉魚給藏起來了!”
“騙你就不會把你叫來把事實告訴你,這塊玉是她留給你最後的念想。”她想了想,說道:“我與她倒在一起,但他們擡了我回來,這個位置也一直坐到現在。”
“若是信不過,你可以去查,在來七王府的路上查瘟疫暴發地點,她的屍體可能還會在那一塊。”她緩緩說出。
說話邏輯通順,有條有理,表情更是沒有變化。
江唐如信了。
不得不信……
江唐如抱着手中的玉,目光漸漸渙散。
這也是她第二次看見這樣的表情。
第一個在淳安的身上,第二個就是面前江唐如。
想到他隻是爲了見鳳沉魚所以才做這樣過分之事,她的心中多多少少也是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