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歌回到香障院,泡在溫熱的水裏,整個人都處于癱軟的狀态。
該死的帝黔缺,臭男人把她的第一次騙了去。
三天三夜!!
真是氣死她了。
“主子,府裏的其他主子知道您已經侍寝,過來賀喜呢。”春杏站在門外,低聲的提醒。
“不見!”
隔了會兒,春杏又來了:“這回是正妃,主母過來向您賀喜了。”
“不見,通通不見!”
“可這是大喜事,其他人不見到是沒什麽,可是那是主母啊。”這後府裏的正妃,周淑怡。
若是不見的話,難免會被人說是拿喬,得了寵幸就開始目中無人,以後在府裏可就落下個壞名聲了啊。
她氣憤的哼了聲:“你就說,我沒有侍寝,隻是侍奉中了毒的王爺三天三夜而已!”
說完,她悶氣的将頭埋到水中。
此時同生軒。
帝黔缺精神抖摟的坐在書桌前,翻閱着公文。
秦明邁進來,恭敬的叩拜了拜:“爺,小主傳消息說沒有侍寝,說是照顧了中毒的您三天三夜。”
他薄唇微彎,心情很好。
“這次就讓她任性回,畢竟本王也太過放縱。”
“是。”
“一會去送補藥過去,讓她補補,避開耳目。”畢竟這府裏的女人,心思深沉。
凡是留一手,對她來說也比較安全。
秦明立馬應答:“是。”
秦明剛準備要出去,隻見風風火火的一道身影大咧咧的闖了進來。
“你、你是什麽意思!?”她怒意的手橫指着他:“爲什麽我還是不能出府。”
好不容易休息的差不多,她抓緊時間要辦淳安的事。
可到大門口卻被攔了下,還說從來都沒有收到她可以自由出入王府的消息。
“本王有說過允許你出府的話?”
“……!!!”她氣的青筋暴露,氣不成聲:“帝黔缺,吃幹抹淨就翻臉不認人了是不是!”
“本王不記得有說過這樣的話,不如小九再幫本王回憶回憶?”
“你——可惡!”
她扭頭氣的四下找東西,真恨不得一棒子狠狠敲在他腦袋上。
打死眼前這個占光她便宜,還不給好處的臭男人!
根本就沒有半點信用可言,最最沒有信用的臭男人!!!
他單手撐着下巴,擱在書桌前。
欣賞她惱羞成怒,因怒氣而紅撲撲的小臉,活像是小兔子。
挺可愛,也很精氣神。
秦明在一旁從頭看到尾。
心裏早已經跟炸了鍋似的。
這樣流-氓屬性的是爺?
爺他真的耍流氓性的把小主給吃幹抹淨,翻臉還不認賬?
以前爺可從來都不會做這種事情啊,爺他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怎麽可能會使手段,要一個女人呢?
可這種事情就是在他眼前發生了。
最關鍵的是,這個新側妃也沒有喜悅,反而氣的要殺人,眼睛瞪眼不得迸出刀子,一刀一刀要割死爺似的。
再怎麽說爺也是她的天,她難道還想要守寡不成?
而且,這新側妃的脾氣真大,敢手指爺,還罵爺。
就這樣,爺都不生氣,笑的仿佛像是偷了腥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