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别這樣,你這樣讓爲娘該怎麽活啊。”李側氏在外面拍着緊閉的門。
李側氏聲音哽咽,面容也憔悴了許多。
“醫府治不好,咱們進宮去瞧,不會毀掉的,隻是臉上那小小的疤,爲娘一定會把你治好的,兒啊,乖,出來。”
“不,我不想再活下去了。”白扶喬痛聲哭嚎,地上都是她打碎的銅鏡。
之前還嘲笑白九歌,那個側妃臉被毀掉,如今卻不知道爲何她竟然也成了這般模樣。
隻是小小額傷,怎麽就治不好了呢!
這樣,她還怎麽到太子殿下的身邊,還怎麽成爲太子妃。
這樣的臉,還有她的身份到頭來,或許也還可能成爲别人的側妃,那樣生不如死的日子,不活也罷。
“不要這樣,爲娘就隻你一個兒,你若去了,爲娘也不想活了。”李側氏淚光閃爍:“兒啊,你若是好好的,不胡思亂想的話,爲娘一定答應你成爲太子妃,絕不說二話!”
久久都沒有聽到回應聲。
李側氏急了:“兒啊,爲娘何時騙過你!”
隔會兒,一直緊閉着的房間門打了開。
白扶喬額頭上的紅疤越發的顯眼,一眼看上去仿佛像是胎記般的醜陋東西。
“您說的是真的嗎?就算我現在這個樣子,也還可以嫁給太子哥哥?”白扶喬淚眼裏,充滿最後一絲希望。
“爲娘一定會幫你做到的,拼盡了爲娘這一條老命都會讓你成爲太子的女人。”
白扶喬淚水橫流,不住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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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府。
白九歌胭脂什麽的她不感興趣,也不喜歡化。
給春杏青禾買了些胭脂,她買的大部分都是零食。
還有一份是淳安的。
“玩的可開心。”一道清冷的聲音傳過來。
“爺?”她略驚訝的看過去,随即揚起大大的笑容:“嗯,挺開心的。”
“妾給爺帶了些吃的,爺要嘗嘗?”這些完全是假話。
知道帝黔缺不愛吃零食,所以她買的都是零食。
“拿過來。”
“……啊?爺您要吃?”
他薄唇微勾起一抹弧度:“怎麽,舍不得了?”
“妾沒有……”她弱弱的反駁着。
隻是覺得可惜,特别的可惜而已!
上回買的,他都沒有吃,放到最後都壞掉了!
最可惡的,他甯願放在那裏壞掉,也不讓她消滅。
他移動輪椅往前走,她跟在後面急忙的将東西塞到青禾懷裏,吩咐道:“把這些給淳安帶過去,讓她晚上過來香障院一趟。”
有些事情,不得不說了。
“是。”
她放心小跑跟上帝黔缺的,輕喚着:“爺,等等妾。”
在側門,一道身影邁進來。
文青聽到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擡眼看過去。
白九歌和帝黔缺的背影,正從她的面前慢慢的遠去。
這才剛進府就看見那種賤丫頭粘着王爺,這樣姐姐怎麽可能會得寵?
怪不得到現在姐姐都沒有懷上爺的子嗣,那個賤女人,就是個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