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怎麽了,昨兒個沒睡?”青禾奇怪的問她。
不對啊,昨天主子早早就上了榻,很早就入了睡,怎麽會變成這樣。
她抱着腦袋痛聲哀嚎:“别提了。”
昨天被夢驚醒之後,就更沒有怎麽睡過,到現在都眼睛困的不行,可是心裏卻還是清明的很。
“主子,您今天這樣怎麽伺候爺啊,不如再去休息會吧?”趁着秦明還沒有來,主子應該還能再多睡一會的。
“我們出府吧!”
依照府裏的規矩,後府中的女人一月有一次機會出府,可以購買想要的用品,但必須要由下人随同。
“可是,到時候秦大人過來找不到主子該怎麽辦?”
最近主子可是越來越受爺的寵,若是找不到那就完蛋了。
“我們就去一會兒,去去就回。”
說走就走,白九歌簡單的收拾之後就帶着春杏和青禾一起出了府。
白九歌似乎還沒有和春杏和青禾好好的逛過街,但人多眼雜,她不能去小攤鋪上看,隻能去特定的地方。
累了,她便在客棧稍微的歇歇腳。
“喂,你聽說了沒有啊,白丞相家的事情。”
“聽說了聽說了。”
原本正在喝茶的白九歌,聽到“白丞相”三個字,耳朵豎的高高,靜靜聽着。
“聽說白丞相府的二千金臉被毀了,最近幾天在鬧上吊呢,每天都鬧一回,這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真的,是真的,我有個親戚在裏面當差,聽她說鬧的那叫一個兇。”
白扶喬的容貌毀了?
上次也隻是撞破額頭的小傷而已,就算會留一點疤,但也不到被毀容的地步。
“哎,你說好好的一個大美人兒遭這種罪,擱誰誰受得了啊。”
她默默的又抿了口茶,嘴角彎彎。
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之前白扶喬算計她的事情,都沒有算賬,這回遭秧,也算是罪有應得。
春杏看了看天色,不由越來越擔心:“主子,主子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咱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急什麽,再坐一會兒。”
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她可不想現在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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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來到書房。
望着面前處理公文的帝黔缺,恭敬拜道:“爺,小主她不在香障苑,聽下人說她帶着春杏還有青禾外出采辦了。”
“……”
他翻了頁手中公文,淡淡的應了聲。
秦明禀報完了之後,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原地,糾結了一會兒又道:“屬下這還有一事。”
他擡起幽然的黑眸。
秦明将手中的東西攤開,放在他的面前。
“剛剛下人把它帶了過來,還說隻要憑此物,就可以上門來要銀子。”
一隻白玉簪擺放在帝黔缺的面前。
他拿起白玉簪,薄唇不由揚起絲弧度。
“想了一個晚上,最終還是到本王的手中,小九,你的膽子比本王想像中的還要小啊。”
正有客棧中的白九歌,打了個噴涕。
她捏了捏鼻子,在四周看了看,也不知道是個小王八在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