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
真正的白九歌早已經被她弄死了。
可是白九歌左臉上傷疤,那麽的明顯,眼底深處透出的冷意,更是看的清清楚楚。
難道說,她從那些瘟疫的人群中脫險而出,活了下來?
白景禮望着臉色越來越蒼白的羅珊,不由上前關心:“妹妹,怎麽了,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
額頭冷汗連連,仿佛像是見了鬼的神情。
莫不是中了邪?
羅珊木讷的搖頭。
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聽白九歌如此一說,白景禮更是納悶的輕咦了聲:“原來你們兩人從之前就認識?”
否則這那夫人怎麽會說,大小姐,好久不見?
白扶喬眼神一變。
這個賤女人,和心機女是認識的?
原來她們一早就竄通好來騙她,難怪她們一直都不見面!
她一直都被耍的團團轉!
白九歌上揚的嘴角越發擴大,眉梢也微微挑了挑:“你說呢,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羅……”
“閉嘴!”聽到那該死的字,羅珊捂住耳朵拼命的大吼。
仿佛像是失了瘋般,白景禮連忙将羅珊扶住。
“是不是生病了,妹妹要不然你先回去吧,待會讓府醫看看。”怎麽會發生這種狀況。
“不,我不能。”羅珊腳步穩住,再擡眸眼裏盡是狠意:“不能放她走,妹妹說的沒錯,她就是個騙子!當初也是騙了我,我們不能這麽輕易放過她!哥,把她拿下!”
“可是……”七王爺的事情白景禮是親眼所見,實在不敢說白九歌是騙子。
喬妹也就算了,爲什麽連他的妹妹也仿佛失智一般。
白九歌靜靜的看着,嘴角邪氣的笑容不減。
心裏卻隐隐的在擔心。
不知道帝黔缺會不會來。
在白府裏久了,她知道總會出問題,多少也要爲自己留下後路。
帝黔缺再怎麽也是她目前最大的靠山,所以不能惹他生氣。
那天畫了畫像之後,她就開口請求。
“爺,如果妾出了什麽事情,能不能請爺伸把手搭救……”
他總是那麽清清冷冷的,連眼眸都是一樣:“爲何你會出事。”
“都說大宅裏兇險,妾也怕有那一天,所以鬥膽求爺,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還請爺搭把手,妾一定會好好感謝爺,絕對不會讓爺失望的。”
“心眼還蠻多的,即然如此,又爲何不跟本王回府。”
“……妾又沒有做錯。”
怕他不答應,她急急又補道:“妾的報答,絕對會讓爺滿意的,求爺隻出手這一次,僅此一次。”
那天,他終究是沒有明确一個答案給她。
帝黔缺會過來救她嗎,雖然她隻他府上的一個名不副實的側妃,但好歹也和他相處了那麽久,應該不會見死不救的吧。
她也爲他治了頑疾,也給他念過那麽多的書,還爲他畫過素描。
隻是伸個手的一點點小事,他應該會幫的吧。
就怕他冷漠到,連這一點點的小事都不願意出手,依那個臭男人的作風,他能做出什麽事,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