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傷的期間她都沒有出過同生軒。
她實在是悶的慌。
外面的事情基本靠春杏青禾與她說,才知道。
這天,青禾過來與她說:“主子,白府的庶女邀請您過府一聚。”
正在吃糕點的白九歌,頓時眉梢高挑:“什麽時間?”
白扶喬終究還是開始芥蒂起來。
看白扶喬那貴氣的模樣,就不是個願意吃虧後默默無聞的主。
“邀請您明天過府,可是……”青禾話音突然而止,停了停又有所忌憚的說道:“但信兒被爺給劫了下來。”
“……”
帝黔缺!
那個臭男人怎麽劫她的信,這一天她可等了許多天呢。
她終于可以進入白府,正式見到羅珊,這樣好機會怎麽能讓他給攪黃。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情由我來處理。”
帝黔缺在書房裏看書籍,她進去之後也沒有直接質問。
而是搬來小凳子,默默坐在書桌前。
她的手趴在書桌前,腦袋擱在手背上,黑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也不說話。
那黑眸裏,透着無盡的委屈和失落。
此時不說話甚過開口質問。
秦明端茶進來時,就看見白九歌那樣坐在爺面前。
氣氛有點奇怪啊……
看見秦明把茶端過來,她立馬起身從秦明的手中接過茶,端到他的面前:“爺,請用茶。”
聲音軟軟糯糯的,很是輕快。
咦?剛剛還覺得氣氛奇怪,怎麽現在又覺得還挺好的?
秦明不由懷疑,心想,難道他感覺錯了?
他接過茶之後,抿了口才緩緩開口:“就這麽想去?”
坐在他面前大概半個時辰,一句話不說不就想等他松口麽。
她那點心思,他怎麽會猜不到。
卻對她明顯的企圖心,半點都生不起氣來,反而覺得還挺有點意思。
以往府裏的女人生悶氣,不是默默的承受,就是直接對他說出委屈。
而她不說,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你,讓你知道她在生氣,就是讓你知道,就是等着你先松口,讓你先開口哄。
有點像是情侶間的做法,挺新鮮的。
“當然想去!”她規矩的站在他的面前,黑眸裏有能看得見的興奮的小星星。
“妾大病初愈,胳膊也沒什麽大事了,好不容易有人邀請妾過府玩,想去貪個新鮮。”這樣的機會,她絕對絕對不想過錯!
“你想去可以要求本王,本王定會放你去。”
“……”他讓她用輸了比賽的要求,來讓她去白府?
她嘴角微癟:“那妾還不如不去了,這個要求是爲了以後爺不許生妾的氣才留着的,不想這麽白白浪費了。”
帝黔缺幽然的眸定在她的臉上:“你怕本王生氣?”
“怕啊。”他要是怒起來,她這條命可就沒了。
她可沒想和命過不去。
在帝黔缺以爲,她是爲了他能一直留在她身邊,做的萬全之策。
那麽拼命,就是爲了這麽簡單的理由。
“去吧,讓秦明跟着你。”
隻是回答一個問題就能去了?!
“是,謝謝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