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正經和帝黔缺比打狩,她肯定輸,沒有可比性。
她又沒有學過射箭。
可沒想過真的要和他堂堂正正的比箭。
她嘴角微微彎起邪氣的笑容,慢悠悠的騎馬前行。
帝黔缺先行進森林,久久沒看見白九歌跟上來。
倒先看見一隻野兔,驅馬追趕上去。
他手往後秦明處伸過去,“箭。”
“爺,這箭……”秦明欲言又止。
他回眸看過去,箭是箭沒錯,可卻沒有箭頭,平箭射獵物一般是不可能的事。
帝黔缺回想起白九歌捧着箭框,一臉笑眯眯的樣子。
原來是打這種主意。
在他的面前耍這種小聰明。
秦明這才知道難怪剛剛新進的側妃怎麽那麽胸有成竹的樣子,原來是在這等着爺呢。
“本王倒是很久沒有玩這種箭。”帝黔缺拿出沒箭頭的箭,對準樹叢中的慌張而逃的野兔,一擊即中!
看吧,對爺來說這樣的程度根本就不足爲懼。
那位側妃想的太簡單了,爺的箭術早已經登風道極,又怎麽可能會因爲如此小小的麻煩就被難到呢。
秦明拿下野兔裝進籃子中,準備往下個目标走,可帝黔缺卻是往回走。
“爺?”
回去可沒獵物啊,裏面的獵物才是最多的。
帝黔缺卻充耳不聞,往回走了大概幾米路,就聽到白九歌的聲音傳過來。
“看見獵物就給我射,千萬不要手下留情,沒打中必須把箭回收,千萬不要浪費!”白九歌坐在馬上,指點江山。
在她身邊三四個侍衛手裏拿着弓箭,尋找獵物。
“是!”
她頓時笑眯眯的手拿着糕點,惬意的吃着。
“小九。”
聽到有人叫她,下意識就回轉過頭,看見帝黔缺那張冷酷的臉,她木讷了好幾分鍾。
他、他怎麽回來了!
虧她還刻意等了好久才出發的,怎麽就就折回來了!
帝黔缺騎着馬,冷酷臉上頭一次露出别樣的神情。
邪氣中還帶着一些道不清的神情,看上去高深莫測。
“這就是你與本王所說的比賽?”
“……”
難怪爺要折回來,沒想到這側妃如此猾頭,竟然叫侍衛幫她打獵。
他們幾個人打,而爺隻有一人。
這肯定不公平啊。
“咳咳、爺的箭術高超,妾自知是比不過,不過爲了爺的興趣,所以妾就加一深點遊戲難度,這樣爺玩起來也愉快些,爺這麽厲害,肯定不會比不上這幾個侍衛的,對吧?”
她聲音軟軟糯糯的,明明是做錯事,可完全沒有半點的心虛。
這是一點?這簡直是地獄級别的難度好吧!
先是把爺的箭都弄平了,現在又帶了三四個侍衛幫着她打,完全不公平!
爺怎麽可能會同意這麽荒謬的比賽。
“本王到是許久沒有玩過這麽有意思的遊戲。”他薄唇微勾,幽然的眸裏燃起勝負欲。
喂喂,側妃隻是在刺激您啊,您怎麽就這麽輕易的中了她的套呢!
她開朗的笑出來,露出潔白的牙齒:“那,妾等着爺勝利歸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