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冥音進來看見乖巧到背脊挺直的帝凡竹,不由搖頭:“也隻有在七弟面前,你才能收得起頑劣,冒冒失失的性子什麽時候才能改,剛剛若是驚吓到人家看你該怎麽辦。”
帝黔缺冷眉微小的蹙蹙,轉瞬即逝。
“我又不是故意的,七哥你的身體近來如何?”在帝黔缺的面前,帝凡竹永遠都是最像弟弟樣。
他鼻息裏輕微的哼了聲,算是回應。
“三弟,你的事情我們會一直徹查到底的,總有一天肯定會查到那個害你之人。”
帝黔缺并不是在沙場上戰鬥失去的雙腿,而是有人埋伏他。
連連下了幾個套才害的他失去雙腿。
說到這些,他的臉變的越加冷酷。
“那些個畜生,要是被我查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說到氣怒處,帝凡竹狠拍了拍面前小桌:“七哥,以後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七哥莫怕!”
“八弟!”帝冥音重聲制止。
帝凡竹這才注意到帝黔缺的臉,早已經冷酷到幾乎冰結的地步。
仿佛處在冰窖之身的冷感。
帝冥絕心中再次歎氣。
這八弟,明明知道七弟自負清孤,有極強的自尊心,卻還一直說此事。
竟還說要罩,這豈不是直戳七弟的脊梁骨麽。
這同胞的弟弟何時才會長點心呐。
帝凡竹與帝冥絕被他的冷臉逼出馬車,主要是不敢再坐在那馬車内感受冰冷的氣息。
帝黔缺冷酷起來,無比的恐怖。
就算是兄弟,從小見到大還是覺得滲人。
“三哥,我是不是讓七哥傷心了?”帝凡竹低落的問道。
原本隻是想讓七哥開心,可沒想到卻變成這般模樣。
帝冥絕思考了下,避重就輕的回答道:“七弟還要一些時間消化。”
原本以爲,七弟此次願意出來大概是走出失去雙腿的陰影——
可現在看來,情緒調節的并不是很好。
就是讓七哥不開心了,觸到七哥的痛楚了。
帝凡竹心中清楚的很……
左右又想了想,望着後面慢慢跟進的馬車。
“對了,我怎麽就沒想到這一出!”帝凡竹,騎着馬向白九歌的馬車處騎去。
此時白九歌正在馬車内小睡片刻,才睡沒有一會兒,馬車簾子又被人掀開。
“女人,你随本王過來。”帝凡竹坐在馬上叫喊她。
“……”有毛病,讓她過去就過去啊!
白九歌心裏怨氣,但并沒有表顯出來還是親和的:“奴出去是不合規矩的,請王爺原諒。”
“讓你出來就出來,哪這麽啰嗦。”帝凡竹性子急。
見她不同意,變變扭扭的直接上手拉住她的手臂,半拉半拽的弄到馬上。
手不經意摸到她的腰身。
帝凡缺明亮的眸有一絲異樣。
這女人的身子怎麽這麽柔軟,還是他太久沒有碰過女人才會如此覺得?
白九歌此時在心裏将已經将帝凡竹罵了遍。
皇家男人都一樣粗魯,沒一個是溫柔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