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與青禾在馬車外走路。
她不時擡頭往外伸,觀看外面的風景。
心情從所未有的好。
可剛探出頭就被青禾提醒道:“主子,您不能這麽抛頭露面的,讓人看去不好。”
“是啊,女子家不能這般的。”春杏也在一旁符合道。
“……”
這什麽什麽破規矩,不過是頭伸出窗外瞧瞧風景就破了規矩,這未免也太過保守了吧。
白九歌頓時失了興趣,不悅的撇了撤下簾。
還未一會兒,馬車就停下。
白九歌覺得奇怪。
聽說狩獵場還挺遠的,這才走不到半天就停下來。
“七哥,七哥等等我們!”剛準備要出去的看看的白九歌聽到馬車後面傳來一陣清脆聲音。
七哥?
是在叫帝黔缺?
大概是吧,他人稱七王爺,這叫他的人大概也是皇家中人,不然又怎麽停下馬車故意等呢。
她安心閉着眼,等馬車繼續動。
可變故徒生,她所在馬車被人忽然掀開簾。
那人來了句:“七哥,何時你的馬車左右還帶上奴……”
男人的話嘎然而止,馬車内的白九歌也是默默不語。
一時間,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八弟,裏面不是七弟,出來。”在帝凡竹的後面又傳來一道磁性的男人聲線。
帝凡竹輕哦了聲,退出馬車。
掀開簾子的瞬間。
白九歌也看清外面的男人長相。
剛剛闖進來的男人,清爽幹淨,像個愛鬧滕的鄰家大男孩。
而外面的男人,長相邪美,看上去病嬌體。
這兩個男人都很帥氣,臉形和帝黔缺極像。
皇家的基因要不要這麽好,将他們一個個生的如天賜的雕刻品。
此于同時帝冥音也在打量她。
一身素白的衣服,未戴任何的頭飾特别簡單清素的人,看上去有些像是廟裏的尼姑。
面紗遮面,但也遮不住那張面紗下左臉上如同蜈蚣般醜陋的臉。
到是那雙黑眸,特别的靈性,仿佛會說話般。
八王爺帝凡竹将簾子放下,像是發現什麽新世界似的:“三哥,七哥竟然帶女人出門?剛剛我沒看錯吧!”
“八弟,你安靜些。”
“不行,我得去找七哥問清楚情況!”帝凡竹火火風風的沖到前面的馬車去。
帝冥音在後暗暗歎息,後默默跟上。
“……”
他們之間的對話,馬車内的白九歌聽的清清楚楚。
帝黔缺帶女人出府有什麽不同的嗎,難道她還就不能被帶出府?
白九歌自然不知道。
帝黔缺對女人從來都不看重,也從不帶女人出遠門,放放風之類的。
這次他帶上女人,自然就引起不小的轟動。
幾位王爺之中就數七王爺府裏的妃妾最少,也是梁國公認的禁欲清冷的美男子。
女人雖對他喜愛有佳,可也不敢嫁,嫁過去怕守節,得不到爺的寵愛,落不得好。
否則到現在七王爺府裏也不可能也沒有個子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