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聽到消息之後,快速的趕過來。
“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聽信他人言就叫主子起榻,差點害了主子。”春杏自責的都快要哭出來,聲音都是哽咽的。
“這人你認識嗎。”白九歌指了指地上跪着的旺富。
春杏擦了擦眼淚,看清了之後說道:“這是我們苑裏的旺富啊,平常都是負責粗活,主子您很少能看見的。”
看來還真是她苑裏的人。
她涼笑了笑:“帶回去,把苑裏的人都叫集了。”
“是。”
*
香障苑。
白九歌坐在院正中央的椅子上,不遠處地旺富跪在那兒。
“都介紹介紹自己。”
一排的三個奴才,兩個奴婢。
“奴才旺财,是苑裏粗使。”
“奴才德寬,是侍衛。”
“奴才德福,也是侍衛。”
“奴婢青禾,打理苑裏的清洗之類的。”
加上一直在她身邊的服侍的春杏,一共就五人。
幾人都面面相觑,看到地上的旺富都不敢擡頭。
白九歌微微點了點頭:“好,之前一直都沒有機會認識你們,原本想抽個空大家好好的認識一下,但還沒有認識大家之前,這個奴才就做出陷害主子的事情。”
“現在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不想跟我的,不想留在我這個小破苑子大可現在就離開。”
一排站的五個人,連話都不敢吭一聲。
長久的沉靜之後,她再次開口:“看來,你們是一個都沒有想走的意思了,那下面就由我管管這苑裏的規矩。”
她并沒有直接說,而是望着地上旺富。
直接下令道:“德寬,德福,打爛他的嘴。”
用嘴陷害她,自此之後這嘴也不用再留着了。
反正都是禍害!
德寬,德福心中一驚,遲疑了會立馬就走上前,施使白九歌的命令。
抽打旺富的嘴,極爲用力。
打的臉上的肉都翻了出來,血不停的往下流,可是白九歌都沒有叫停的意思。
旺富嗚咽的求饒聲,一聲聲傳過來。
但誰也不敢說什麽,也不敢求情。
直到最後,旺富被抽爛了嘴,暈倒在地。
白九歌這才站了起來,面紗下的臉無比的平淡:“你們既然都選擇跟我,就要記住若是大家和和氣氣,以真心相待的話,那我自然就會對你們寬待,若是像這種賤奴才做出陷害主子,或是不忠的事情,那我也絕不辜息!”
“我希望像今天的這種事情,是最後一次!”
下面幾人看着地上嘴爛出血肉的旺富,不敢看的偏過頭。
白九歌從椅子上站起,淡淡的說道:“把他拖下去,等醒過來的時候再問他是什麽人指使他這麽做的。”
雖然她的心中早已經知道是誰下的毒手,但若是能從旺富的口中親口說出,那結果是不一樣的。
春杏跟在她的身後,目光瑟瑟的。
她腳步停了停,對春杏說道:“你怕我?”
春杏立即搖了搖頭:“沒有,奴婢沒有。”
隻是從來都不知道主子還有這般冷戾之氣。
“春杏,你要知道我從來不是聖人,别人怎麽待我,我便怎麽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