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論再說什麽,都是空口無憑。
多說無義,隻會越描越黑。
白九歌打算在之後,再慢慢算賬。
周淑怡長歎了口氣,搖頭轉身準備離開。
文薔薇得意的目光看向白九歌,下巴微擡,神情裏早已經是控制不住的高傲與勝利者的姿态。
準備和周淑怡一起離開。
這在王府裏,側妃隻有她一個文薔薇就夠了,不需要再有其他的女人。
看着他們從眼前離開,白九歌黑眸漸涼。
“等等!”遠處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等等,姐姐們。”淳安小跑着步子,頭上包着厚厚的紗布急匆匆邁來,當下跪在的周淑怡的面前:“妹妹聽說在懲罰姐姐,妹妹必須要說清楚,是妹妹早上睡不着去河邊散步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若不是姐姐及時發現妹妹,包紮的及時,恐怕妹妹早已經流血而亡。”
淳安此話一出。
周淑怡等人都很是奇怪。
秦明也是覺得怪異,手指着還跪在地上旺富說道:“可這奴才剛剛才批證是她推的你。”
淳安手撫着額頭上的傷口,側過臉看身邊的旺富,頓時驚聲呼道:“就是他,我就在看見他在河邊鬼鬼祟祟還放了很多隻死烏鴉,然後又燒了一把火,當時想回來把情況說一說的,沒想到就摔倒了。”
淳安毫無血色的臉,盡是怒氣:“好你個死奴才,竟然還敢陷害主子,你做何居心!若不是我醒來的及時,你還想冤枉到主子頭上!?”
白九歌看向淳安,此時淳安對她眨了眨眼睛。
“不是!不是!奴才說的話句句屬實啊,絕無半點虛言!”旺富看向周淑怡,還有文薔薇:“主子們,奴才沒有撒謊。”
“是麽,沒撒謊?”白九歌涼涼的笑了:“那就是說我和淳妹妹聯手要害你個賤奴才不成?”
賤奴才的命,誰有必要這麽大費周折。
事情的情況如何,已是非常明了。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秦明上前一腳将賤奴才給踢飛在地,踩着旺富的胸膛冷冷質問。
旺富下意識的看了看文薔薇一眼。
“奴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奴才冤枉的。求主子明察。”旺富哭天喊地的連連求饒。
“哼,你這個死奴才,還在嘴硬,看來不好好教訓你是不會招的!”文薔薇連連大喊道:“來人啊,将這賤奴才帶下去重打,看他招不招!”
“慢着。”
此時,白九歌往前站出一步:“文姐姐,賤奴才是我香障院的人,要教訓那也是我們香障院的事情,這應該不歸你來管吧,何況周姐姐都沒有發話,你又何必着急。”
周淑怡才是正妃,文薔薇是個側妃而已,卻把正妃的風頭全部搶盡。
成何體統。
周淑怡性子弱,這樣說了之後,她也隻是柔柔的笑:“妹妹說的對,人就交給妹妹來處理,若是問出什麽蛛絲馬迹來,随時告訴我,懲罰不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