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簡單的水土不服而已,吃完這幅藥也就好的差不多,不過我不是這裏大夫,信不信由你。”平常她可沒這麽好心幫人抓藥,隻不過看這男人長的還算是清秀禮貌。
合眼緣而已。
白九歌看病就是随眼緣的醫治,爺爺之前說過她很多次不許挑病人,可就是一意孤行。
“信,謝謝姑娘施手。”白景禮也不知爲何,就是莫名信任她:“不知姑娘姓甚名何,他日也好感謝姑娘。”
“不必道謝,随手之勞。”
這會不是白九歌在說話,是秦明在旁說話。
“……”她暗暗對秦明翻了個白眼。
她隻是和男人說兩句話,又不是要跟男人跑了。
就算是要戴綠帽子那也是帝黔缺戴,他緊張個什麽勁,帝黔缺又不會因爲這些小事就多給銀子。
白景禮這才注意到秦明。
這不是七王爺的随手侍從嗎,看來這姑娘是七王府裏的夫人。
“多謝。”白景禮也沒再多留。
與七王府裏的夫人多說話原本就不太好,而且七王爺生性暴戾,說不定會因此生氣呢。
少惹爲妙。
拿着藥,白景禮很快回到轎子望着轎子裏還在咳嗽的妹妹。
他心疼不已:“九歌,我已經給你抓了藥,回去吃完就會好些了。”
轎子上的羅珊咳嗽了兩聲,冷哼道:“都已經吃了那麽多藥,都不見好,這次又該不會是庸醫吧!”
望着生氣中的妹妹,他上前安撫:“别生氣了,我已經把那些庸醫撤掉,不親自帶你出來抓藥了嗎,這家是百家老字号,醫術是出了名的好,而且這次是七王爺府裏的夫人給你開的藥方,應該是沒錯的。”
“你不是最愛吃糖葫蘆麽,我現在給你買來,吃完回去吃藥就不會苦了。”白景禮說話時,細聲細語的對待暴躁的羅珊極爲溫柔。
羅珊依舊是壞脾氣,冷哼道:“我還要吃一品堂的鴨子!還有同生堂裏的糕點。”
“行行行,隻要你不生氣就好了,吃完我們再回去,我現在給你去買糖葫蘆。”白景禮溫和的揉了揉羅珊額頭,之後走出馬車。
望着白景禮的背影,羅珊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自從回府之後,所有人都将她當作是至寶,捧在心手裏,就怕摔到碰到。
其中就數哥哥白景禮對她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論她提出什麽樣過分的要求,白景禮都毫不抱怨的一一滿足于她。
這一切都虧了白九歌。
若不是有白九歌的身份,她哪會得到這麽好的待遇。
哥哥疼,娘愛,爹爹也對她如至寶。
不久之後還要嫁給太子,這樣都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
白九歌,你在黃泉下看見了吧。
我們一家人過的很好,以後也會相親相愛的走過一生,你就早早投胎找個人家吧。
你的一切,就由我一一的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