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爺生大病以來,都沒人在同生軒去過。
主子不僅僅是去了,還在那住整晚。
就連王妃都沒在那住過一整晚呢,看來主子這是得了大寵。
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沒什麽好恭喜的,都差點吓死了。”
那個臭男人,不僅僅冷酷,還特别的兇。
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想到怎麽才能讓他改變主意去皇家狩獵場就頭疼。
“爺雖然兇了點,可也讓主子在同生軒住下,這就代表對主子您是極其不一樣,主子您明兒個還要去嗎?”春杏期盼的望着她,似乎比她還要高興,臉上盡是喜悅。
“去啊,明天下午去。”
春杏頓時高興的握起手掌,拍了拍:“太好了,咱們的好日子總算是過來了,之前文主子身邊的那華書每天都說您的不是,說您這一輩子都得不了寵,說的可難聽了,現在誰都不敢瞧不起您。”
對于這些話,白九歌隻是挑了挑眉。
“嘴長在她們的身上,愛怎麽說是她們的自由,反正我也不會缺哪少哪,我去補一覺。”早上被那個臭男人硬生生踹醒,壓根就沒睡飽。
春杏望着她困倦的模樣,将在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好的,奴婢就在外面守着。”
春杏沒有在門外守着,而是去了苑子外面,果不其然看見文薔薇身邊的一等丫環華書在苑子外探頭探腦的,想要打聽些消息。
“喲,這不是華書麽,昨天不是說香障院是穢氣之地,怎麽今兒自己跑過來?”
華書從角落裏站出來,臉色微變很快就恢複如常:“我這隻是路過。”
春杏從懷裏拿出手帕,來到華書之前靠的牆壁,仔細的擦拭。
“隻是路過就好,别可因爲我們主子得寵就想打聽些消息帶回去,我這可沒消息給你。”
望着春杏的舉動,華書臉色大變。
那模樣,就像是她靠過的地方都其髒無比。
“春杏,你少得意。你自己也很清楚,你那主子是什麽樣子,臉都毀了,除了娘家有點錢之外還有什麽可以和我家主子比的,别以爲你能得意到哪裏去,他日有得是你罪受的!”華書惡狠狠的瞪着春杏,氣的臉紅脖子粗。
華書與春杏從很早之前就一直看不慣對方,之前華書在文薔薇的手下當成貼身丫環,給了不少氣給春杏受。
這兩人的關系自然是水火不容的。
“那也比你好的多,我們家主子起碼還有娘家有錢,你們主子又有什麽,如今也是我家主子得寵,你羨慕嫉妒我也知道。”
把牆壁擦拭的幹淨了,春杏滿意的點頭,擡頭又說道:“我們主子昨夜過侍奉爺累了,這才剛剛歇息下,可别太吵了你。”
“你!”華書手指着,又硬生生強壓下之後狠聲丢下句話:“以後有的是罪給你受!”
望着華書氣憤狂奔的背影,春杏并沒有多高興,而是望着苑裏子,目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