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白九歌一張醜陋的臉,秦明心中哀歎,又是一個試圖強行求寵的女人……
帝黔缺聽到她如此說,轉回輪椅,那張臉早已經是冷酷到近乎無情的地步。
“怎麽,還想要本王恩寵?”
貪得無厭的女人,最讓人厭煩。
面對他的冷酷,白九歌先是像模像樣的施了個禮,輕而一笑:“妾之前學過點皮毛的醫術,見爺近來眼圈甚黑,想助爺能有好的睡眠,妾沒敢過多妄想。”
他黑眸微眯,上上下下打量她:“你有幾成把握。”
就連太醫都解決不了的事情,她能行?
“八成。”剩下的二成是因爲這是古代,多一些不确定性。
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樣,眼眸裏堅定不移的目光,讓秦明都覺得有很大的可能性将爺的頑疾治好。
“爺,不如您試試?”隻是試試,也沒多少損失。
“哼。”他冷不丁的笑,甚是冷酷,“就連自己臉都醫治不好的女人,還妄想醫治本王。”
“……”這男人說話真的尖酸刻薄!
不就是治個頑疾,弄的她要害死他似的,天生有被害妄想症!?
她的臉不是治不好,隻是現在所需的藥材不夠,沒法動手。
“既然爺害怕讓妾試試的話,隻能從命。”她說話時,語氣有些淡淡的,甚至欲轉身離開。
望着白九歌的一系列的舉動,秦明不由微瞪眼。
害怕?
爺可是将士,在沙場從不退縮,所向披靡,神勇蓋世,字典裏從來都沒有害怕二字。
她竟然說爺害怕?!
王府裏的女人哪個不對爺熱情相對,就連王妃都不敢用這樣淡淡到近乎冷漠的口吻和爺說話。
這剛進府的側室,膽子真大!
坐在輪椅的上的他,死死凝視着她,蓦然伸出食指對她微勾了勾。
看着他的手勢,她遲疑了會,還是乖乖的邁到他的面前。
還沒有發問,刹那間脖子就被他給勾住,強行彎腰與他的黑眸對視。
那雙黑眸,眼底盡是冷意。
在她耳邊響起的聲音,那般的清冷:“三天,三天之後沒有半點效果,你的下場就和那具屍體一樣。”
“……謝謝爺成全。”她從醜陋的臉上擠出笑容,皮笑肉不笑的。
面對他的黑眸,那清冷的聲音,一時間仿佛真的接近死亡邊緣,就連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冷顫了顫,汗毛根根豎起。
這男人是不是太兇了!
在這樣的王府裏待着,性命堪憂啊!
要不是想到皇家狩獵場,必須要讓他去的話,她才不想和這樣的危險的男人接觸,一定會躲着他遠遠的,隻要他不召見,她永遠都不想看見他。
誰管他是死是活,是不是睡不好覺!
“每日過午後,有兩個時辰是你醫治的時間。”
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将近一個下午的時間,這樣的時間對她來說已經足夠。
“謝謝爺,妾定會盡力的。”
白九歌醜陋的臉上揚起的笑容,印入帝黔缺的眼簾。
一瞬間,他蹙起冷眉:“明天給本王戴面紗,否則不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