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裏室兩個相擁而眠的人身上,一切看上起來很是溫暖。
帝黔缺緩緩睜開眸,一張放大的臉在眼前。
他從不習慣和女人睡,第一反應就将懷裏的人丢出去。
“誰讓你睡在這的!?”
唉喲!
白九歌被硬生生摔醒,屁股都快被摔成四瓣。
沒好氣的偷偷瞪了眼壞男人,她拉起紅布遮住身體從地上緩緩站起來。
“妾昨兒個是準備走的,可是爺抱着不撒手,妾走不掉。”說着将腰間被他掐的淤青亮出來。
他扶了扶額,想不起昨天是怎麽睡着的。
白天再看她的臉,依舊長長的傷疤臉看的很令人反感。
“出去!”
“可是……能不能給妾衣服穿,這樣走行動不便。”她将紅布包裹的更嚴實了些,看上去挺是委屈。
臭男人,這樣怎麽出去?瞎啊!
“秦明。”
很快,秦明就邁了進。
“給她準備衣服。”
原本他就隻是走個過場,卻沒想到讓她留在這睡了一晚,許是他多少天未睡,昨天睡死之後都沒有察覺。
“是。”
拿着衣服走到屏風後的白九歌,換着衣服。
越想越氣,早知道她昨天就折磨的再狠一點。
一早起來竟然踢她,委實氣人。
秦明小心翼翼的看帝黔缺的臉色,看上去比昨天好了許多,思索下終是開口問道:“爺,很快就是皇家狩獵日,皇宮裏已經傳信來問好幾次想确認爺您去不去。”
皇家狩獵日?
那豈不是大臣們也會去?到時候她就可以看見白丞相。
這樣的機會,屬實難得。
“不去。”帝黔缺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絕,甚至聲音中帶着絲絲的怒意。
他竟然不去?
那怎麽行,他不去那她就見不到白丞相,這大好的機會就流失了。
“可是,皇上也派人過來傳信尋問……”
白九歌貼在屏風旁,聽着外面的動靜,聽秦明如此說,她忍不住的點頭。
皇上都發話了,還敢不去?
這雖說天大地大,但聖旨總不能違抗吧!
“本王再說一遍,不論是誰來說統統拒絕!”
“……”
這男人怎麽連聖旨都敢違抗?
秦明心中微歎了口氣,爺這樣違搞聖旨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真是任性啊。
白九歌有些着急了,聽到如此大好的消息,可是被帝黔缺說拒絕就給拒絕了,錯過這次的機會,下一次就不知道又該等多久。
帝黔缺望着屏風後的人影,當下臉色越發的冷酷:“換好了沒。”
“好了,好了。”她從屏風後急急忙忙的走出來。
他擡眸看了過去。
隻見她身上衣服穿的亂七八糟,胡亂的亂穿一通,連扣子都扣錯了。
在裏面磨蹭那麽久,結果就穿成這種鬼樣子。
“出去。”帝黔缺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轉動輪椅往回走。
但她還站在原地,并沒有離開的痕迹。
“小主子是否找不到回去的路,不如叫個下人帶您回去如何?”秦明以爲她剛入府,不識得路。
“不用,我還沒有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