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竟然在房間裏殺人!
角落裏的帝黔缺,轉過輪椅,這才看清他的長相。
白衣黑發,慵懶的發随意披散着,白衣本該是溫和的,可卻穿在他身上卻顯現出清冷。
特别那雙如星辰般的黑眸,冷酷,倨傲,眼底蘊着絲許戾氣。
他手中的劍沾着未幹的血迹,蹙着冷眉抖掉血。
“把屍體擡出去。”
聲線,冷酷又低沉。
白九歌差點迷倒在男人的容顔裏,輕咳了咳:“不如妾叫人過來吧?”
這麽大個屍體,百來斤重,她這小身闆哪承受的了?
帝黔缺戾氣的冷眸睨視的掃過來,眼底淡淡的黑圈,更顯的他此時無比恐怖,活像閻魔王在世。
雖是絕色,可恐怖起來真的可怕。
難怪那些丫環把她推進房間立馬跑的沒影兒,敢情是讓她來做出氣包。
搬就搬,誰讓她現在寄人籬下呢。
白九歌拖着屍體艱難的往外面拖,好不容易拖出去,她長長的籲出口氣。
身上粘粘乎乎的,手上還沾着血,剛剛那澡是白洗了。
她站在帝黔缺面前,望着他面無表情的面龐:“那個……爺,不如妾伺候您休息?”
睡覺吧,她還想早點回去呢。
帝黔缺望着她那張醜陋的臉,冰冷的黑眸眼底的冷意更加甚了些。
“呵,就這麽急色,想本王寵你?”
“……?”這人是不是誤會了!
她的意思是,讓他自己滾去睡!
可從來沒想過要和他滾什麽床單。
“脫了。”
原本她身上就隻有一塊紅布遮羞,此時他用還下令式的口吻讓脫掉。
“這個……不好吧。”鳳扶珩目光下意識掃向他的某處:“您還是多休息休息吧。”
腿都斷了,還行這種事,哪來的精-力……
自大病愈後,帝黔缺一直存着股怒氣,無處可洩。
現在他竟然被一個醜女人,那麽赤裸的盯着某處,正大光明懷疑他的能力!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拉過她身上紅布一角,大力又粗魯的扯掉。
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機會,身上唯一的遮羞布被扯掉了!
一時之間她遮哪都不是,手忙腳亂的。
第一次被人看光身體,整張臉早已經燒的通紅。
可被激怒的帝黔缺哪有那麽容易放過她。
拽住她的手腕,往懷裏拉,将她強制性的按壓在大腿,雙腿還被強拉開。
“就算本王這樣,照樣可以教訓你!”他雙手按壓住她的細腰,往下強按壓。
薄唇吐出冰冷的話:“坐下來,自己動!”
白九歌被弄的又羞又怒,真想一巴掌煽死眼前的男人。
可想想後果,她還是硬生生将那股邪念忍住了。
“爺~妾知道您的雄風大展,能不能對妾溫柔點……?”她強壓着怒音,盡量嗓音說的溫柔。
男人聽到女人撒嬌,起碼還會給點溫柔吧?
哪知,他又是一聲冷哼。
“本王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沒有資格與本王讨價還價,坐下來!”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
絕對是最臭脾氣,最最讨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