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書在旁符合着:“主子,您别生氣。她是個什麽東西,臉都毀了,和那種醜女人生氣,降了您的格調。”
文薔薇深深吸了口氣:“也是,那女人已經沒有能力再我争寵了,之前還懼怕她憑娘家勢力将我擠下去,但現在就憑那張臉怎麽都得不到爺寵愛的。”
恢複過來的文薔薇,妖媚萬千,狐狸般的眸透着陰森:“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收拾她。”
白九歌回到香障苑,開心的拍拍春杏的肩膀:“你今天做的真棒。”
和她配合的完美無缺,把文薔薇給氣炸了。
“這是奴婢應該的,不過您真的要把那些東西送出去嗎?”那可都是上等好寶貝啊,就這麽送出去多可惜。
白九歌擺了擺手:“送吧。”
反正都是帶不走的死物,留在身邊沒用。
況且,那些東西原本就是梁國首富準備好要送的東西,她隻是照着名單記下來而已。
隻不過……
原本該享受這一切的人,應該是鳳沉魚。
但卻是被害死了。
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文薔薇,但目前還掌握不到足夠的證據。
“請告訴他,此生沉魚不能再作陪,願來生再見……”
想起鳳沉魚生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她忍不住拿出懷裏的玉佩。
翡翠晶盈通透,觸手還有些微涼。
難不成,鳳沉魚已經和别的男人已經私定好終生,那時候她自己也決心逃跑?
不知道和鳳沉魚約定私奔的男人是誰。
“以後若是有緣碰上,我會幫你把玉佩還給她,話也會帶到的。”
這當是占用她的身份的附加條件吧,這樣她也就不欠鳳沉魚什麽。
春杏站在一旁,望着她刀疤似的臉,欲言又止終于鼓起勇氣說道:“主子,您的臉要不要找府醫瞧瞧,說不定還會有好轉呢。”
文氏的話,雖然難聽惡毒些。
可是說的也沒錯,若是因爲臉上的傷疤,導緻以後都不得爺的寵,就算娘家再有錢在府裏也頂不上大作用。
白九歌摸了摸左臉上的傷疤:“拿銅鏡過來。”
春杏猶豫了會,還是把銅鏡拿過來。
望着鏡子裏的她,原本是張漂亮的臉,長相精緻,微帶點圓的瓜子臉,就是傷疤害的整張臉都毀了,将原本的精緻都遮掩住。
她伸手摸着臉上傷疤,看上去有幾分難過。
春杏以爲她在傷心,便安慰道:“您别難過,總會好起來的。”
“嗯?難受什麽?”
“……”春杏覺得是白擔心了。
主子那雙眼眸裏,哪有半點傷心難過的樣子,倒是像……很有興趣的模樣!
哪有女人看着自己被毀掉的臉,不傷心難過反而還很有興趣的模樣?
白九歌是很有興趣。
從小跟着爺爺學醫,但沒治過被毀掉的臉,如今能拿這張臉做試驗,她的内心隐隐有點小雀悅。
“放心吧,這張臉不會永遠都是這個模樣的。”
這一點,她是非常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