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癫狂狀态猶如走馬燈一樣在她的腦海裏隐現。
她羞愧再次把頭埋在的軒轅星辰的懷裏。
可是當她意識到這個舉動太過親密之時,軒轅星辰被她的氣息給你噴的再也裝不下去了。
“小丫頭,你醒醒啊?”
“恩。”
風靈犀淡淡地哼了一聲,忽然發現自己還在軒轅星辰的懷抱裏潛伏,她頓時漲紅了臉,她隻能佯裝發怒:“放開我啊?”
可是當她看到她的手臂還環在軒轅星辰的腰上時,一張小臉頓時慘白慘白的。
“我放了,你怎麽還不放?”
好吧,這次她可是先下手爲強。
總不能老是被軒轅星辰看去了笑話。
她帶着嬌羞的氣息噴在軒轅星辰的耳朵上,臉上,讓他整個人都戰栗了一下。
“不放!”
“我還沒有抱夠呢?”
軒轅星辰揶揄着看着她笑。
風靈犀伸着拳頭就揮過去。軒轅星辰哎呦一聲抱住了手臂。
“怎麽了,很痛嗎?”風靈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沒有忘記自己是靠什麽解的毒。
想到這裏她忽然臉色大變,再也沒有先前的嬌羞,此刻滿眼的怒火。
被子被掀開來。
她身上穿着亵衣,淩亂不堪的樣子,可以想象的到她是睡相多麽不好的人,反觀軒轅星辰他身上也穿着亵衣,亵衣上一點褶皺也沒有。
“你餓不餓?”
“你痛不痛?”
兩個人同時問出了聲。
低頭有些錯愕地一笑,然後擡起頭,風靈犀又看着軒轅星辰,“是你幫我穿上衣服的?”
“恩。”
“你,”風靈犀咬着下嘴唇頗有些不悅地看着他,“登徒子!”
“什麽?”
軒轅星辰一直在觀察着她的氣色,并沒有聽清她說了什麽,故而由此一問。
“我說你是個登徒子?”風靈犀大聲地喊着。
“你确定登徒子是我?”軒轅星辰顯然不買賬,要不是他最後及時獻出了他的鮮血,他說不定真的就成了登徒子。
“是你是你,就是你?”不是你難不成是她?
風靈犀羞惱地看着他。
“哎呦,好痛!”軒轅星辰誇張地抓着他的手臂,慘白的臉色絲毫不亞于風靈犀毒素剛剛派出去,身體微弱的那一刻。
“我看看!”
風靈犀不等他放下手臂,直接捧住了軒轅星辰的手臂。
“你怎麽那麽小心眼,不就是吸了一點你的血嗎?”
風靈犀傲嬌地說着,可是當她看到軒轅星辰手臂上的清晰又血腥的一排牙印時,她的心底湧上了一層感激。
這一路走來,要不是他一直在她背後默默支持她,她的路不知要比現在難走多少倍。、
“你怎麽那麽不知道愛惜自己,不知道上些止血的藥嗎?”風靈犀的捧着他的手臂下意識地就去她的懷裏掏。可掏了半天,卻發現什麽也沒有。
她突然從床上跳起來:“我的衣服呢,我的丹藥呢,你把它們弄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