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人手夠嗎?朕給你指派幾個協助你。”
“這個就不必了,如今帝都裏事情繁多,父皇不要浪費了人手,九冗府邸還是有幾個人的。”帝九不可能給帝弘監視自己的機會。
呂仲明忽然冷笑:“太子殿下就是有能力啊,不佩服不行。”
帝九漫不經心的勾唇,滑動輪椅轉彎,“呂大人說的對,要不說本宮能是太子,而你隻能是個政客呢。”
這話一出,呂仲明咬着牙敢怒不敢言。
“那父皇忙着,兒臣這就去調查皇陵被盜一事。”
帝弘偷都沒擡,“限時一月。”
轉身的帝九鳳眸一眯,牙齒微咬,“是。”
期間,桁容始終盯着帝九看,帝九那慘白的臉色一看就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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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九剛剛回到府裏,就聽說白沉音來了。
進了門,白沉音跪地:“草民參見太子。”
她示意樂極倒茶,“坐吧,你怎麽來了?”
白沉音坐下後說道:“聽聞太子您病了便趕緊過來看看,我聞着這院裏有湯藥味,您看過大夫了?”
“不是什麽大事,隻是小有風寒而已,勞煩神醫跑一趟了。”帝九淡然處之。
白沉音見她并不想讓自己看診便也不強求,他起身告辭:“既然太子沒什麽大礙那草民便離開了,如若有需要的地方太子殿下随時傳草民。”
“嗯。”
往府外走去的白沉音仔細嗅着空氣中的味道,他總覺得這味道不對勁,雖然其中的确有治風寒的草藥味,但他隐約還能聞的草藥的味道。
等他離開,帝九才道:“治風寒的藥讓陳老一直熬,隻要有人進府就能讓他們聞見。”
樂極抓緊訓練着那些孩子,生悲便出現在了明處,他點頭:“明白。”
“一會兒把黃炎……算了,邊塞的戰事如何了?”她詢問道。
生悲一字一頓的回道:“已經挑起了兩軍的戰火,帝都的糧草已經出發半月多了,估摸着快要到了。”
帝九端着熱水的手微頓,眸光落在窗外的空地上,森寒冷魅,“劫!”
這一戰,帝都必須要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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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玉九歌便來了九冗府邸,不等他開口問什麽,帝九忽然開口:“帝都皇陵被盜,我懷疑是鬼祟做的,你能給點什麽有用的信息嗎?”
“皇陵被盜?”玉九歌自己倒了杯水猛喝了幾杯,“你怎麽能确定是鬼祟做的?”
帝九蹙眉:“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麽能抓到它們。”
這段時間玉九歌沒有經常過來,似乎很忙,這一進來就發現帝九瘦了好多。
“鬼祟們還是依舊那樣,雖然不禍害百姓了,但我這心裏總是不踏實,總覺得它們好像在謀劃什麽事,不過聽你這麽說,我才反應過來,妖界皇陵裏,最近也聽說陰氣忽然變的很重,你說它們會不會盯上各界的墓地了?”
帝九嗤笑了聲:“吸取陰氣壯大它們自己嗎?”
雖然是句玩笑話,可當話一出口,兩個人同時愣了下,随後對視一眼,都慢慢蹙起了眉頭。
這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