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走了一兩刻鍾的功夫,東方墨寒忽然攬過蕭紫萸的肩,施展輕功,往西陽湖的另一邊躍去。
“爺,這湖面這麽寬,一直用輕功會不會掉下去?”
“可能!”東方墨寒勾唇一笑,他抱着蕭紫萸的手,幾乎同時松了一下。
“……”,我去!既然會掉下去,哪爺你還帶着我往這邊走?東方墨寒那雙風華無雙的眼睛,閃過一絲得意又促狹的笑意,又對蕭紫萸輕輕地眨了一下,“不過,有了畫舫,咱們就不會掉下去了,娘子說是不是?”
蕭紫萸回頭看了看離岸的地方,“可這裏,根本沒有畫舫啊。”
“娘子,看南邊,南邊停有好幾艘畫舫!”
蕭紫萸順着東方墨寒的視線看了過去,湖面的南邊的垂柳下的水面,果然停着五六艘畫舫,又飛近了一些,清楚地看見畫舫前面挂着出租的牌子。
東方墨寒又微微施展了兩分内力,帶着蕭紫萸很快躍到了西陽湖的南邊,花了五十兩銀子租了一艘精巧雅緻的小畫舫。
這是一艘隻能容下兩個人的小畫舫,畫舫上沒有船夫,東方墨寒自然就當上了劃漿的船夫。東方墨寒劃漿很熟練,似乎演練過千百遍。
蕭紫萸不由多看了東方墨寒正在劃漿的手幾眼。
東方墨寒感覺到蕭紫萸落在他手上的視線,他也低頭看了看自己正在劃漿的手,再回過頭對蕭紫萸先是溫柔一笑,爾後又挑眉道,“娘子在想什麽?是不是想說本王的手,也長得很好看?”
蕭紫萸撇了撇嘴,笑答,“爺的手長得确實好看!”
“本王的手自然長得好看,不過,本王怎麽還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東方墨寒也不謙虛地接過蕭紫萸的贊揚,爾後又故意地在湖面吹過來的山風裏,輕輕地吸了一下,又笑道,“難不成是這裏的山風,它自己就帶着酸酸的味道?”
“……”,蕭紫萸頭一次見東方墨寒故意吸鼻子的舉動,她‘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東方墨寒看着蕭紫萸動人的笑靥,他忽然停了下來,他坐回到蕭紫萸身旁,攬過蕭紫萸,不再說話,低頭直接就吻了上去。
“爺,别鬧!”南邊的岸上還有不少來賞荷花的遊人呢,她雖然是來自現代,但是依然不習慣夫妻接吻這等親昵之舉讓人在旁邊瞧着,蕭紫萸臉色一紅,連忙推開東方墨寒嗔了一句,“咱們好不容易來這裏遊湖,要先賞荷花啊。”
“好,那先賞荷花,一會賞過荷花,咱們再繼續……”,再繼續這三個字,東方墨寒說得意味深長。
東方墨寒坐回了畫舫前面,又十分有節奏地劃起船漿來。
畫舫前面雖然有些擁擠,但蕭紫萸也起身走過去,緊挨着東方墨寒坐下。兩人一路輕聲笑語,一邊觀賞着湖裏的荷花。
西陽湖裏的荷葉一片連着一片,碧綠的荷葉裏荷花千姿百态,婷婷玉立。一陣微風拂面吹來,連着把湖裏的荷葉掀起片片碧浪,從畫舫上看去,嬌羞的荷花像起在翩翩起舞,美不勝收。
湖路的荷花下,還有成雙結對的交頸鴛鴦,讓人浮想聯翩。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所乘坐的畫舫已劃進了荷花深處。
東方墨寒看見前面的一對交頸鴛鴦,他停了下來,側首看向緊緊地挨着自己坐着的蕭紫萸,甚至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東方墨寒棱角分明的唇角微微一勾,雙手輕輕地攬着蕭紫萸入懷,“娘子,最美的荷花咱們都觀賞過了,咱們現在繼續……,做方才沒有做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