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雲霞山的蕭紫萸,很快就收到皇帝下旨冊立明國公主納古戀歌爲東宮繼太子妃的消息。
三個月後,東宮将正式舉行冊封大典。
因繼太子妃納古戀歌是上明國公主,新太子妃的冊封大典遠比已故太子妃秦雅當年冊封,隆重數倍。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蕭紫萸想起秦雅屍骨未寒,還有尚在襁褓中的皇長孫,蕭紫萸的心裏更加氣惱東方弈辰的無情無義。
拿出秦雅讓念茵交給她的那個明黃色的錦囊,蕭紫萸又把那小塊玉佩和玉鑰匙小心地倒了出來,放在日光底下細細地端祥。
秦雅讓念茵轉交給她這兩樣東西,到底想傳遞給她什麽消息?這兩樣東西,是不是隐藏着什麽驚人的秘密?
蕭紫萸仔細地端詳了半日,還是是看不出什麽來。
她有些喪氣,又把玉佩和玉鑰匙收回了明黃色的錦囊裏。
此時,宛風進來,又把一些新的消息遞給蕭紫萸,蕭紫萸翻看了一下那些消息記錄,随後進來的宛晨道,“東宮與齊王府的人又來了,說是想親自問一問閣主您,他們要的消息,過兩日是否真的可以如期去蒼雲亭取出?”
蕭紫萸眉頭輕蹙,擡頭看一眼窗外的大山,“讓他們的人耐心等着,兩日後去取!”
宛晨應了一聲,但他與還在屋裏整理檔案的宛風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的憂色清楚可見。
東宮與齊王府此番來要的消息,竟然是晉王的毒發之日?
東宮與齊王府的意圖太過明顯,想來無非就是要趁晉王毒發之時,兩方聯手一舉鏟除兵權在握的晉王府。晉王可是閣主的夫君,東宮與齊王府聯合,要一舉殲滅晉王府,成功的幾率可不是一點都沒有啊。
到時候晉王與閣主,又如何應對如此強敵?
蕭紫萸看見宛風與宛晨憂心地看着自己,她不由挑眉一笑,道,“東宮與齊王府要來,便讓他們來,這一日早晚總會來的,晚來早來的,沒什麽不一樣,你們下去照我說的辦就是了。”
“是,閣主。”
宛風與宛晨齊齊應了聲,退出了暗閣内堂。
就在宛風與宛晨退出内堂之時,一個雪白色的身影卷了進來。
下一刻還在案幾前的蕭紫萸,已然被卷進了熟悉的懷裏。
蕭紫萸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笑着道,“爺,今日比昨日早到了一個時辰。”
“爲夫今日更想娘子,能不來得早麽?”東方墨寒先是在蕭紫萸寬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接而看向方才走出去的宛風與宛晨,隐隐地磨着牙道,“外面那兩個小子,每日都跟在娘子身邊麽?”
蕭紫萸點頭,“宛風與宛晨資質不錯,是蘭天閣未來的左膀右臂,我打算好好地培養他們。”
東方墨寒聞言,那張眉目如畫的臉,不知幾時黑了黑,他先是在蕭紫萸肩窩上膩了一陣,接着又自我肯定地道,“爲夫怎麽覺得這兩個小子更加适合去軍營曆練呢,不如,就把他們兩個送到魏風的鐵騎營曆練幾年,娘子覺得如何?”
這宛風與宛晨,看着就知道是心慕娘子的,爲夫不許對娘子有心思的男子日日陪在娘子的身邊,尤其還是長得不錯的。
娘子身邊的美男,有爲夫一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