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然扇子一收,側頭看一臉幽怨地看向東方墨寒,“阿寒,本公子可以斷定你喜歡上了這五姑娘了麽?”
“本王說過,本王不會在臨死之前,還給自已多找一份牽挂!”“……”,想至東方墨寒所中之毒至今無解,北冥然的神色略顯黯然。除了那個總給他挑事的落雲玉,他就剩下晉王這個知己了,如若哪一日晉王不在了,他北冥然可不想整日對着落雲玉那個臭小子,更不想對着那個……。
北冥然神色黯然片刻,他見東方墨寒又安靜地看着蕭紫萸,北冥然斂回神思,也跟着看向蕭紫萸。
晉王府的這個練武場,顯然比蕭家的那個要複雜得多。
隻見蕭紫萸在院子裏跳上跳下,數次跌倒,雖然在比在蕭家之時已然提高了不少,但在他們這些絕世高手的眼裏,依然是天地之别。
“阿寒,你的王妃這是要練習輕功罷?”練習輕功不是件易事,但也不見得就是件難事,哪裏還需要如此費勁?照她這種練法,把自己摔得一身於傷算是好的了;萬一摔殘了,甚至摔死了,可不是死慘慘了麽?
“算是罷。”某位爺面色清淡,似是早已習慣。
“阿寒,你好狠的心!你直接教她不就好了麽?還是你就想看着她如此自虐?”
“……”
自虐?王爺允許王妃自虐?
隐于暗處的暗一與暗二,聽見北冥公子如此‘冤枉’自己的主子,彼此的眼神在空中神交片刻。
明明是王妃自己要進行的訓練,這些奇奇怪怪的招數恐怕連王爺自己都想不出來呢?王爺一直在高處守着,就是爲了防止王妃出意外,北冥公子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麽?
北冥然見東方墨寒沒有接他的話,而是依然專注柔和地看着院子裏的蕭紫萸,他差點沒仰天翻白眼,心裏哼了一聲,“啧啧,就阿寒你這眼神,還說沒有喜歡上她?”但爲保風流雅士之形象,北冥然忍下了朝天翻白眼的沖動,盡管如此,北冥然薄薄的唇角還是忍不住抽了。
經過很長一段時日的訓練,蕭紫萸的體力已恢複了七八成,一丈多高的院牆,她已能輕松地翻越,可要在各幢樓房之間自如地穿行飛躍,尤其是晉王府裏的樓房之間穿行飛躍,她顯然還無法做到。
反複攀爬,反複失敗,已然摔跌一身是傷痛的蕭紫萸,依舊咬牙堅持。
數次跌倒之後,蕭紫萸有些頹喪地看着高高的院牆。
正當東方墨寒與北冥然以爲蕭紫萸要放棄之時,歇息片刻的蕭紫萸重新站了起來,先是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接而揚手一抛,她手中的繩索飛向高牆,繩索尾端的鐵鈎牢牢地插在了牆頭。
借助繩索之力,蕭紫萸試圖再次在院牆之間飛躍。